觑。

    还是女仆最终来说话：“少爷……安德烈他一个人在自己房里。”

    “在房里嘛？告诉他我醒了啊。”

    乔伊还是不能确定事是否真结束了，只有看到安德烈完好无损，他才放心。

    女仆叹了气，似乎也对这个况很为难，她轻声：

    “哎，少爷，容我多说一句，虽然这次确实是因为安德烈的原因才害您遭罪，但我们也咨询过莱顿少爷，他将那天的况都告诉了我们……”

    女仆回想到莱顿小少爷泪刷啦刷啦掉，哭着描述现场况的样，还是忍不住叹气。

    但更让她心疼的是安德烈回来时的样。

    没有哭泣，也没有懊悔的责怪自己。

    但中几乎于绝望的失魂落魄，却是每个人都看在里。

    “如果……如果少爷醒了，还想见我，我会去跟少爷谢罪……”

    这是三天以来，安德烈唯一一次对女仆说过的话。

    声音中只剩沙哑。

    “但……如果…少爷不想见我……”

    后面的话安德烈没往说，咬住，裂的上几乎渗血，再次忍不住颤抖。

    女仆不敢想这孩会什么。

    “……哎。”

    女仆一声叹息。

    她知安德烈是少爷的人，置权全归少爷，没她说话的份，但作为服侍少爷最久的女仆，她还是想作为规劝少爷一句。

    “少爷，您还是……”

    但乔伊直接打断她的话。

    “——赶快让他过来！！”

    ……

    三分钟后，乔伊的房间终于安静来。

    所有佣人都退到门，女仆让大家散了，却没有一个人离开——每个人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听里面的动静，听少爷会如何置害自己受伤的安德烈。

    房外屏气凝神，房也安安静静。

    安德烈站在房间中央，距离少爷的床将近一米的位置。他始终低着，没去看清醒后的少爷是什么样，但空气中药膏的味，以及仍旧残留的淡淡焦糊的气息还是混他的呼中。

    这气息让他仿佛再一次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撕心裂肺的惨叫似乎仍然萦绕在耳边。

    安德烈一气，闭上。

    这声音已经折磨了他三天，未来或许还会继续折磨去……

    “安德烈，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