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一凉，乔伊也是在愣了几秒后才回想起以凛越的能力，完全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况溜掉。

    所以，那孩已经离开了？

    愣愣地望向房门方向，不知何时，卧室的门已被推开，留一条细细的。

    这让乔伊总算是松了气，无力地倒回床上。

    也没工夫理会安德烈的错愕，他现在只想静一静，让心回归正常。

    同时还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对凛越竖中指——

    麻！小混小混小混！

    我怎么养你这孩！！

    ……

    而在城中某偏僻街区的店，睡饱了懒觉的科林打着哈欠来到餐厅。

    他像往常一样，懒洋洋和早已坐在餐桌前吃早饭的黑发少年打招呼：“早啊，小鬼。”

    然而话音刚落，他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

    鼻尖嗅了嗅，科林微眯起，盯着发有些杂，黑发翘起几撮儿的少年：“……你刚才去找乔伊了吧。”

    凛越顿时动作一顿，沉默了一，终于还是警惕地斜他一：“……你怎么知？”

    科林嗤笑一声，拖开椅坐到少年对面：“你上全是乔伊信息素的味儿，也太明显了。不过那孩到发期了吗？我怎么不记得是这几天。”

    “哼。”凛越没回答他，冷冷哼一声。

    科林谈论乔伊信息素时那熟稔的样让他不舒服。

    但科林说的没错。

    由于还没有分化，凛越只有在乔伊发时才能嗅到那醇厚的甜香。他猜测是刚才被凛越抱着裹在被里时沾染到了太多乔伊的味。

    这让他忍不住嗅了嗅——果然，他没办法像科林那样锐，只能觉到淡淡的一余香。

    不过他这举动算是回答了科林的问题。

    科林好笑地瞟他一，他有好奇这小鬼怎么会突然去找乔伊。明明平日里乔伊主动来拜访，这小鬼都装模作样，一副不迎的样。

    不过科林很清楚，这小鬼跟他不亲。即便问了，大概率也没有答案。

    但让科林意想不到的是，沉默了好半晌，手捧的少年迟疑了，像是回答他，又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喃喃：

    “因为……有件事让我有好奇。”

    科林微眯了：“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凛越摇摇。

    由于今天被乔伊气到，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