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没有京城，他在外面的青山上，遥遥地望了一那巍峨雄伟的城池。

    “我会报仇，会让纪茹雪和元英睿跪在你们面前，会在这里，让二人付代价。”

    纪越磕了，黎白听到那沉闷的声音。

    实的地面多了个浅浅的小凹坑，黎白默默地瞥了一。

    稍后，二人决定朝六皇那里去。

    纪越思考了许久，说：“六皇如果顺利的话，应该是去了际州。”

    黎白不懂这里的，没什么表达。

    纪越看到他不在意的神，还是给黎白解释了一番：“际州有兵，大将军周敖是他的亲舅舅。六皇的母亲是周贵妃，他也是属意六皇继承大统的。”

    但二皇和六皇相争，也是先皇默许的。

    “皇后没有嫡，不然也不到二皇觊觎皇位。”

    黎白：“哦。”

    纪越：“……”突然丧失了说去的动力。

    他顿了顿：“去际州吧，大将军在那边练兵，也是迄今为止能护佑和协助六皇杀回京城的唯一一人了。”

    所以对方肯定是会往际州的方向奔去，但元英睿同样知这一，他也会在路上阻拦。

    纪越决定去投奔六皇，这样才能替家人报仇。

    因此，两人现了去往际州的路上。

    ·

    纪越对于黎白是很好奇的。

    对方的现太过鬼魅，看上去年纪不大，却给人很沉稳的觉。加之以前并未听闻父母提起这人，纪越一路上都在偷偷打量他。

    可纪越也不开问。

    黎白带来了纪覆程的信，帮纪家人收了尸，现今又保护着纪越的安全。这样看来，黎白是站在纪越这边的。

    黎白随意地坐在背之上，松松地拽着缰绳，来一个策的样。但他太，懒洋洋的，纪越总觉得这人一瞬就要掉去似的。

    黎白：“我答应了你父母一个条件，所以才会现在你边。对你们这里的事不兴趣，你报完仇，我自然会离开。”

    他觉到纪越时不时探过来的视线，多次之后，黎白冷不丁地说。

    纪越：“……”

    他抿了抿：“这剑……”

    黎白：“给你学艺用的，你父亲说你文弱书生，这不行。到了地方之后，你每日要跟我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