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跪在他侧。

    “帮本王把他们都杀掉，杀掉，一个不留。”裕王说。

    “婢明白。”雨早就习惯与裕王在睡梦中对话，从跟着裕王开始，雨就知裕王有这个顽疾。看见床上的人渐渐安静去，雨怀里抱剑守在一边。世人都只知裕王脾气古怪，不喜与人亲近，又有谁知个中原因。果断决绝的裕王，也有惧怕之事，常常在午夜都睡不安稳，边一定要有近侍守卫才行。

    顾显一早就被津帝召，津帝见到顾显，一反常态，将昨夜的密报扔在地上。顾显不明白津帝然大怒的原因，小心翼翼的应付，拿起地上的信件，仔细阅读。羌彦恒，被劫，明明只有几个字，顾显却来来回回看过好几遍。不用细想都能猜，这件事与谁有关联，为何只劫羌国皇，而不劫羌国公主，任谁都能猜。距离上次带羌彦清去看他们才半月有余，而如今羌国皇就被人劫走，羌彦清嫌疑最大。

    “请皇上明鉴，臣弟认为这事还有蹊跷。”顾显现在不能多想，只能先保全羌彦清，不让津帝对她手。

    “蹊跷，你告诉朕，这事怎么个蹊跷法，只劫皇，不劫公主。朕早就警告过你，羌彦清要不得，留不得，你可曾听去过。”津帝是生气的，这些年好不容易安抚好羌国民，就因为羌国皇被劫，尽数毁于一旦。“朕早就说过，善待亡国皇室，迟早会被余孽利用，你又可曾听过。”

    顾显被津帝说的不能还，只能听其说之。羌彦清是否和这件事有牵连，顾显不能断定，顾显是多么希望没有牵连。上次刺客的事，侍卫来报，刺客曾经王妃的住，勾破的衣是羌国特有的丝锦，专供皇室与大臣。

    “后的尾走解决了吗。”雨服侍着裕王穿衣，听着裕王的问话。

    “禀王爷，都以解决。”每次裕王封地，后必定跟着津帝的尾。

    “昨晚颜来过吗。”裕王说。

    “夏小昨晚坐了小会便离去。”雨说。

    “辛苦你了。”裕王说。“陪本王去见个朋友。”

    裕王找到羌彦清时，羌彦清在不如的搀扶正准备上车。裕王倒也不认生，未经羌彦清同意，便直接上车，和羌彦清同坐一车。羌彦清看着和昨晚判若两人的人，在加上裕王现在的无礼之举，对裕王的印象就更恶几分。

    “不知裕王上车，几何为。”羌彦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