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他问小苏苏，给他安排的剧是什么。

    小苏苏说：“是这样的，我已经完成了现在的我最想要的事，现在就要实现那个傻跟你永远在一起的愿望，我还要在一次实验。”

    “什么实验？”荼蘼已经有了猜测。

    小苏苏说：“这一次我安排的我们是真正的宿敌……”

    ——

    荼蘼到山上的风有些冷，这对于已经修炼先天真气的他来说，有些难得，他这样想，伸手受了一撞到手掌心的风。

    他手心成拳，想要把风留住，却什么都没有留。

    他后来觉得这举动很奇怪，就松开了手心，把自己背上的剑来打算再练一万挥砍，等累到极致就不会东想西想了吧。

    在练剑的途中，有个活泼的少女，扎着两个，躲在树后面探脑袋：“师兄，师父叫你过去一趟。”

    荼蘼心想还差三千六百五十一，他说：“等一。”

    “师兄，师父要你上过去。”

    荼蘼又默数了一遍：“三千五百三十二。”他挥剑的动作太过熟练，一瞬间就已经落了百来刀，四周都是被他先天真气顺着刀锋划的痕迹，所以少女只敢躲在树后面小心翼翼的探。

    “师兄，你还要有多久？”少女等了一会儿，又没忍住开促。

    “一千三百一十七。”荼蘼心，然后回答：“上。”

    少女坐了来，好像被树的小白引正要伸手去碰，却被荼蘼的声音打断：“别动。”

    少女连忙缩回手。

    荼蘼解释：“它收了我的真气，看起来完好，但其实……”他剑挥了过去，好像要斩断，可那原本要柔弱得随风摇晃的小白却在刚刚挨近剑时凭空粉碎，然后几剑光向四周迸发都被青年一剑斩断：“稍稍一动就会爆发。”

    少女吐了吐，后怕的捂上：“师兄的剑意又变了。”

    荼蘼嗯了一声，没有应承这句话。

    他说：“再往后退十步。”

    少女依言退了十步，荼蘼才：“以后就站在那里，不要再靠近了。”

    少女一个复杂的表，似哭似笑，然后只能：“知了，师兄。”随着荼蘼功力越发，她就连站在他边都会被剑气所伤，于是少女怀被伤得无完肤，也不知是剑气更痛，还是那拒绝的姿态更加让人难过。

    荼蘼收了剑，来到洗剑堂，他的师父正在拭着兵，手法小心又老练，他叫了一声师父。

    师父没有理会，等手上的事完了以后，才看了荼蘼，说了很好两个字。

    他说：“你现在的能力，为师也不用担心了，可以山找那个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