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觉着自己问了好没必要的问题，但顾连泽摇摇，“不完全是。”

    “嗯？”

    “有人在我来之前，救了你。”

    “谁啊。”江霖疑惑，他最后的意识里，的确有一个白的影。但那些恶灵也是白的，他不知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顾连泽动动指尖，就看着一个光球从床底钻。

    “妈耶。”江霖惊得坐直了起来，但看了那光很温和，觉不是什么骇人东西，“这是什么。”

    “灵。它的魂在救你的时候快散尽了，我也只能保住了它的一小块。”

    “…没有魂的灵会如何呢。”江霖问。

    “会失去生前的记忆，在魂补好前，也不能去转世投胎。”魂魄即使补全，也不会是曾经的的魂魄了，生时的记忆仍旧不会回来。但至少可以拥有再世为人的机会。

    江霖似懂非懂的了，“它为什么要救我。”

    顾连泽看了看那团光，“…它就住在你隔。你有危险时，它觉得到。死灵不受外扰，穿墙就过来了。”

    “我家隔…是大妈他们家啊。她家只有她一个人，她儿还在坐牢。她家里怎么会有死灵。”

    “就是她。”顾连泽别开没看他，他听说人类不喜生死离别。

    江霖瞳孔皱缩了，“你说什么？我午才看到她的。她去买菜了，还和我说要我——”江霖说到这儿时哽住了，“…还说要我小心。她不是人…？”

    顾连泽摇，“是人，魂魄还很新，应该是刚死不久。如果我没猜错…她的尸还在家里。你看到的是残存的意识汇聚而成的影响而已。对了，她有没有邀请你去她家。”

    江霖，“…有。”

    顾连泽：“许是想让你去发现她的尸吧。”

    江霖还有些状况外，突如其来的死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哪怕只是个邻居，但大妈待他真的很好，她儿早年坐牢还没来，江霖怕她一个人心不好，就总是去陪她说说话，相着就如同母般的。

    “生死无常的。”顾连泽试着安他，但他不知这本不算什么安人的话。还好他补了一句，“她不是在这儿吗。”

    那发光的团停在了顾连泽的手掌上，小了一去了江霖怀里。虽然没了记忆，但亲近之意却保留了来。

    “嗯…还在就好。”江霖有些欣，想到她将来还会回转世，心也就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