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琢磨了，还是选择了拒绝，“不吃。”

    顾连泽也没多说什么，三两自己啃得只剩了个扔到了桌上。

    江霖见他动作格外行云到渠成，也就没多嘴什么，反倒把话题又转移到微博上面。

    江霖：“有很多人喜你呀。”

    顾连泽：“嗯。”也是不客气，但转戳了戳手机又问他，“为什么要给我生孩。”

    江霖：“…嗯。喜你的意思。”

    顾连泽听及若有所思的，“喜谁就要给谁生孩？”

    也不一定吧，还有想生猴生大象的呢。但江霖没说，他不想给顾连泽解释这些没用的，然后他就没什么底气的应了，“可能是吧。”但他看着顾连泽的眸更邃了，也不知他又想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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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往划拉着，却看着一条回复极多的评论被到上面。

    九重天：唱的什么玩意儿，跟哭丧一样。

    开之后反倒清一是些，听不懂就去，ky什么之类的评论。

    江霖看着顾连泽就一直盯着这条攻击评论不挪开，心想他定然是没会过人间的恶意，看着了会不会不舒服啊…

    “那个…你别在意，总有耳朵不好使的。”江霖试图安他。

    顾连泽却摇摇，眉微蹙，“他若是真觉着像哭丧，反倒是他的能耐。”

    “啊？”

    “这曲本就对人类有蛊惑，神明也难逃其中。人类不会觉着他不好，神明因为地位差距不能说不是。我就知有一个人，曾说这曲唱的跟号丧一样。还让我们没事别唱…”顾连泽说话时语气玩味，显然是没把有人骂他这事放心上。

    江霖反倒好奇，“谁呀。”

    顾连泽：“天帝本人。”

    江霖心里咯噔了一，又看着微博id九重天那三个字…

    江霖：“…天帝也玩微博呀。”

    “谁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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