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栾天瑞在旁边小声嘀咕，“妈呀…老天有了。”

    江霖在场外咂，外挂玩家真没意思。

    但顾连泽是没问题了，男主和颂还是不行，顾连泽只要在他边，他就跟个弱崽一样。

    “哥。”和颂清清嗓，“敢问您一晚上是发生了怎样的蜕变。”

    “突然开窍。”顾连泽答得还没脸没。

    和颂不放他，但也不敢什么，就那么盯着他。

    顾连泽：“嗑药了。”

    和颂：“能给…”

    顾连泽：“不能。”

    江霖后面瞧着，这别的不学，先怎么先学着欺负人了。他小跑着过去，拽了拽和颂的衣服，使了个示意他过来。

    和颂狐疑着跟了过去，“怎么。”

    “给你给你。就这个，吃了就好了。”

    和颂看看前的这个凡人，又看看另一边的顾连泽，小声一句，“没齿难忘。”夺过那几块糖就跑走了。

    午那几场戏，导演格外顺心，场场都是一条过，但顺心之余还有些虚。

    卫辉：“你俩回光返照呢。你说你俩早这么演多好，就这么一段，非得折腾两天。”

    场上那两人谁也不说话。

    “行了行了，歇着去吧。晚上还有两场，吃饱了早补妆去。”

    ·

    “那糖这么用。”江霖跟顾连泽在域里小憩着，顾连泽是非要吃鱼，吵着江霖给他。

    理由是，今天演戏好累。

    “那不是能让人会演戏的，只是能让人对绪更，也更容易沉浸而已。”顾连泽解释。

    “你的意思是，其实还是靠你自己是不是。”

    “嗯！”顾连泽快。

    他将江霖带域的一片不为人知的湖中，湖清澈异常，明镜似得晃人睛。

    “这里面有什么鱼啊。他听听是不是又是谱山海经里面的。”

    顾连泽轻声，“鲲。”

    “哪个鲲。一锅炖不那个？”江霖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