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江霖本来还觉着可怜，现在听着，还是个反派boss。

    顾连泽觉着自己听着差不多了，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

    黑猫错愕片刻，摇晃脑的答，“因为我是一只聪明的小猫咪呀。”

    果然顾连泽听完最后一句，拎其他就了俄罗斯娃里面，盖住的前一刻，“给我去爆米。”

    ·

    江霖仍然有些没缓过神来，“它说山神病了。神明也会病？”

    “神明都会死，为何不会病。天帝虽然切断了神明和凡人的联系，但总还是有一些神明未从人间脱去，信仰逐渐减弱，神明也开始难以为继。”

    江霖：“如果抓到那孩，最后会怎么理。”

    “定然是活不成的。她再有缘由，杀了这么多无辜之人总是真的。带她回去，自然会有人裁决。但那只猫说的是对的，聚魂会摄人心魄，不一定是她本意如此。但你看到了，她现在连你们也要杀。”

    江霖心里不太舒服，顾连泽看他这样早知不在睡前和他说这些了。

    “睡吧。”

    江霖苦笑，“睡不着。”这等于睡前听了个凄凉的鬼故事啊。

    顾连泽也没遇到过这况…“我拍拍你，你睡？”

    “啊？”江霖还以为自己听岔了，“拍拍我？”

    顾连泽很认真的。

    “啊…好啊。”江霖也不客气了，因为他发现顾连泽真的不是很在意。

    那觉像是回到幼年时期，江霖团着，被母亲轻缓着拍着后背，是安稳祥和的回忆，又加之顾连泽的边总是透着宁静和愉悦，江霖享受着很快就了梦。

    就是…梦之后也没消停了。

    他睡着睡着，突然觉着心憋闷，不过来，腰上像是被什么捆缚住了，越勒越，觉上就要变成两截了。江霖着气慌忙惊醒，以为只是个噩梦。可惊醒过来，腰间的力依旧未散，江霖慌忙扯开了被。

    一条茸茸的尾裹在自己腰上。

    他惊恐转，才发现顾连泽竟然睡在了自己旁边。怎么就还同床共寝了。借着清晨的浑浊日光，江霖目光向，果然在顾连泽尾骨上找到了这条尾的源。

    江霖看见是顾连泽的，反倒没那么惊恐了。

    “欸欸欸，顾先生，你尾了。俄罗斯娃也能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