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量小，清洗起来并不费劲，江霖也就顺着小家伙的意思多给他了。

    江霖：“我来吧。”

    倒不是说顾连泽多讨厌家里来客人，虽然他确实讨厌，但主要还是因为年兽终归是凶兽，谁家养也不该养个不吉利的放家里。更何况江霖的质也不是那趋利避害的质，指不定又招惹来什么。

面也要！”

    年糕听着他脚

    江霖：“你要穿哪件睡衣，我去给你拿。”

    “行吧…那我再给你。”屋里气也好，不问题也应当不大，再者妖兽也应当不至于那么容易闹病才对。

    年兽总归是害怕过大的声响，江霖看着他还在想怎么办，他是想让顾连泽凝个诀直接让他了的，但估摸顾连泽也不答应，江霖压就没准备开这。却看着年兽化作一个小小光，从光中走一个全赤的娃娃来。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着和他一致的灰短发。

    顾连泽：“你有完没完了。”

    江霖不得已去屉里给他取了上次许知尧给他们的嘴糖，“快吃，别嚷嚷了。”

    “……”有懵，但等年糕反应过来瞬间转为嚎啕，“你打我！”

    年糕晃晃悠悠站起，从盆了走了来，温冲上后背正是觉着舒服。见着关了，年糕意识抖，溅了江霖一也只能起来去给他拿巾。

    江霖过去给他随意找了个，着他坐回沙发上，“自己看。”

    江霖：“遥控不是在你手上吗。”

    “江霖！给我吃糖！”年糕穿着小羊睡衣在沙发上蹦过来蹦过去，变成人类幼崽果然更是难缠。

    ·

    “不要给我看！”

    年糕：“我不要，我不喜风机的声音。”

    年糕：“…小羊那个。”这个人类太温柔了，得他都不好意思恶言顺便拆家了。

    “我不会用！”不会就不会，这么理直气壮什么。

    “站起来，我给你冲掉。”江霖拍拍快睡着的年糕。

    顾连泽：“没事，快洗完了。”

    “来，我给你。”

    “江霖！我——”他这还没说完，就看着顾连泽从洗碗池那快步过来，手上还沾着上来把那小东西提溜起来，趴在沙发背上，两掌打到后。

    顾连泽：“闹不闹了。”

    江霖背对着他，自然是没看到顾连泽那直勾勾的神，就是觉着背上有些。

    “江霖，要看动画片。”

    江霖给他换好衣裳，怕他沾直接把他抱了去放到沙发上，开了电视给他看，这才又去收拾了浴室，顺便把顾连泽也抱来。再来时正看着成的顾连泽在洗碗，想想还是自家孩懂事。

    “这样能不吗。”年糕问他。

    顾连泽就满心怨念的看着江霖给他的一整服务。是只灰狗的时候看不惯，变成人类幼崽他还是看不惯。

    短暂迟疑之后，年糕果断摇，顾连泽这才撤去了法术，自己转又去帮江霖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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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连泽面无表的看着他，像是思考对策，随即见他打了个响指，四周突然变成一片正红，从家到地板到墙，目之所及一片赤红。可年糕在看见的一瞬间，匆忙用手捂住睛。

    顾连泽就死死盯着年糕和江霖沾满沐浴的手。为什么躺在那儿的不是他。如果是江霖，他也可以当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