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连泽随意应了句，也没太当事。

    “也是，现世供你的本来就有那——么——多。什么时候可以供一只年兽就好了。”

    顾连泽转回往后面看，“不可能的。”

    年糕顺着他的目光也不动声的往后瞥了，又与顾连泽对视了一，并未声的问他，

    “有尾？”

    顾连泽了，不再言语其他，翻又坐好了回去。暂时觉察不到什么杀意，顾连泽还有心再观察观察。

    ·

    那尾果然一直跟着他们回了家，但年糕和顾连泽默契的谁也没同江霖说，只是每日小心盯着对方的动向。

    “我这两天总觉着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不净的东西。”江霖晚上给他切橙的时候与顾连泽说。“你觉到了吗，是我多虑了？”

    “没什么东西。家里一直有死灵，许是你能察觉到了吧。“顾连泽虽是避开了来的东西，但说的也没什么错。江霖家里生灵死灵一茬一茬就没断过。

    年糕在一边不搭话，讲理家里天天藏了个小东西，装作不知也难的，更何况还得日日受着监视。得他自打回来还安分了不少。

    “对了顾先生。”江霖端着果盘放到桌上，“我前两天学了毡。”

    顾连泽：“…什么时候学的。”

    江霖：“这不重要。我拿你的掉来的了这个。”

    顾连泽暗觉事态不妙，就看着江霖睡衣兜里掏了什么，就见江霖在他前摊开掌心。

    里面是一对儿耳朵和一尾，很小，但很真实。且不论耳朵如何，那尾实打实就是顾连泽的尾，尾尖上还缀着白的那。

    顾连泽：“然后呢。”

    江霖将手中的东西到他怀里，“等我。”说完就蹿了顾连泽屋里。再来时，怀里抱着顾连泽的俄罗斯娃，一步一步走过来将他放到了桌上。

    顾连泽难得绪有了起伏，“什么。”

    江霖蹲在茶几边上，手上拿了胶，将耳朵黏在俄罗斯娃两侧，又将尾黏到娃后。等着胶自己了，才碰到手里仔细端详着。

    “好看吗。我觉着还蛮合适。”

    什么鬼东西。顾连泽动了嘴角，“…好的。”他就不是不知为这么的发在哪。

    但不重要，江霖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