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揣了自己兜里。

    意外得顾连泽横着晃了晃，表示自己不喝了。这可真是一反常态。

    “嗯…”江霖把芒果放到了他旁边，“我觉着吧，有事呢还是得说来，帮不帮得上另说，但你既然不能表现得像没事，还不如让我也知。”

    顾连泽打着圈绕了，稍等片刻之后果然还是化形回来了，整个人就坐在桌上。他才一化回来，江霖就嗅到了血腥味，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味的，也许是与他相久了，或多或少被同化了。

    顾连泽：“没事。”

    江霖将芒果递到他手里，顾连泽咬着，闷喝着芒果，睡衣蹭在伤上，让他并不舒服，但他有意无意的还在偷瞟江霖。江霖瞧着了倒也不说什么，几乎就是由着他看，喝完了就接回了杯。

    “又要变回去了？”

    顾连泽。

    江霖看他迟迟也不说，到底还是自己先开，“那我给你上个药你再回去吧。”

    顾连泽很明显瞳孔缩了，抬不解的去看江霖。

    “伤着哪了，我看。”

    顾连泽还是摇，若就是一两的，让他看了倒也无妨。那满背指不定有没有块好的，他都怕吓着江霖。

    “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还不让我看，你当我傻是吗。”江霖趁顾连泽没注意就将他一把他拽了桌，“去床上吧。”

    顾连泽觉着自己是躲不过去了，走路的步伐都自暴自弃了起来，去了床边犹豫了还是伏了上去。

    江霖大概也能猜到是伤在了背上，江霖坐到床边，将他衣服往上撩起了些，腰际上的几伤痕格外扎，狠厉些的地方甚至外翻着，这些迫着江霖呼滞了瞬。他尽可能的没有表现来，语气也极尽平稳，“你脱了来，我去找他们要酒。”

    “不用了，用清一就行。”

    江霖表示自己知了，自己起去端了盆温回来，找院里的栾天瑞要了家里的棉签，沾着一一将他背上的血迹拭去，

    从肩到腰，伤密密麻麻平铺着，像是刀刻一般的伤痕，将整齐的撕扯划开。都还没开始上药，江霖便能察觉到那小幅度的战栗，但也没敢问他疼不疼。只是小声哄劝着他说上就好了。

    盆中的温已经被染红，背上已经没有了血迹，反倒使得伤本更加鲜红而狰狞。

    “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