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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可以。

    那我是个什么…

    第94章：听话。

    “我是个什么。”江霖幽幽去看顾连泽。

    顾先生晃晃脑袋，“不知。”他说的是不知，但却不是说的你是个人。那江霖就觉着他必然是知些什么的。不过不说江霖也懒得问，毕竟人家都说不知了，江霖还能问什么来。

    不过于顾连泽来说，不是特别有把握的事，他一般不会去说。而且关乎江霖的事，他更是没办法轻易去判断。

    “算了，他的呢。该知的时候自然就知了。”江霖向来是心大，一也不在乎这事。讲理这么多次都经历过来了，真要说也就那么回事了，没个什么着不着急的。而且他总觉着…不知兴许是好事。知了之后没准又是别的事。

    “你俩快吃吧。”江霖招呼了他们一声，自己则起将剩那六个魂都翻找了来，整整齐齐摆在了地上。

    一对儿铃铛，一笛一埙，一簪一镜，一扇一，还有个俄罗斯娃。最后那个真的很突兀。

    “领魂什么样。”

    顾先生摇，“不知，失散开之前我没见过。冥域那地方一直是不让外人的，周谨行那会儿什么也不知，把俄罗斯娃抱来就要给我。没多久剩九个魂就从冥域逃窜来了。”那会儿周谨行也才刚刚掌了冥域，没人跟他说不能动或者动了会事。

    然后让漓霆劈盖脸骂了一顿。好在周谨行也不在乎这个，漓霆在那儿嚷嚷他，他拽着许知尧拿天帝的烤箱小饼吃。小饼好了还贴心的给漓霆留了一份。

    “你在俄罗斯娃里待了多久。”

    顾连泽算算时间，“几十来年吧。要合很时间。”那里面对于他是很仄的地方，整日只能昏昏沉沉的躺在里面。顾连泽在那里面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每日打发时间的法就只剩听周谨行跟自己叨叨。

    周谨行本不知他听见听不见，那就跟唤醒植人一样，没事就跟他说会儿话。

    顾连泽能听见是能听见，起先听着有人声还觉着安心，时日久了习惯在娃里待着后，只觉着周谨行真的吵。

    江霖听着也怪可怜的，百十来年的孤寂，确实不好受。这么想想顾连泽真的蛮可怜的，打生不好，小时候还受欺负，好不容易寻了个法，却要在一片漆黑之中独自几十年。

    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