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哥，笑什么呢？”同班组的一个男生凑过来要看，结果半个字儿都没看到，索炀已经收起了纸条。

    本来就是。

    索炀听这话觉得不太对劲，轻声辩解：“没那回事。”

    说完，索炀快步朝着乘务的方向走，没再给他多言的机会。

    本来想说儿什么，但索炀突然觉得没有必要。

    “切，不给看拉倒。”男生说，“肯定又是哪个乘客给你的。”

    这事儿，拼的不是你有多少钱多少房多少辆车，而是有多少的真心。

    见他不说话，对方只当他是默认了。

    索炀笑笑，没再回消息。

正正的纸条，然后打开，看完那行字他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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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演的哪一？

    崇敬？

    索炀笑了声。

    “你刚才是跟一男的一起来的吧？帅的，我可在飞机上见过。”

    “……什么？”索炀跟这个男生其实不算太熟，两人一起飞过几次，但接不多，而且，他也不知这人也是gay，想到之前在莫斯科的那个晚上他们俩住同一个房间，突然觉得有些微妙。

    沈徽明写的是：我叫沈徽明，很兴认识你。

    机组人员开始飞行前的准备，其实索炀心里很清楚，每一次在这个时候都有无数的人在等待登机，可这一次他

    “这事比的不是条件，”索炀声音有些冷淡，对方虽然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简直就把他当成了势利小人，这让他有些不悦，尽不悦，他还是客气地说，“比的是心。”

    “主要是我攀不起哈哈哈，”两人一起去开会，男生在索炀耳边絮叨着，“你什么样儿的大老板没见过啊，我这小空乘跟人家没法比。”

    “为什么？”索炀扭看他。

    “看见什么了？”索炀意识皱了一眉，觉得不妥，赶舒展开。

    他跟这人本来也不熟，说那么多嘛呢？反正这都是他自己的事儿，别人怎么想怎么想，他没那个义务去跟每个人解释自己的生活。

    索炀突然有自己已经人到中年的觉。

    “为什么？”对方委屈地撇嘴，“你说为什么？我所有的英俊潇洒帅气多都被你的光芒盖住了呗！跟咱们公司颜值一起飞，谁还看得见我们这些泛泛之辈啊！”

    “真的，”两人整理好，一起往外走，“炀哥，实不相瞒，我刚来的时候，着实暗恋了你几天呢！”

    他一边整理制服一边嘟囔：“跟你飞一趟航班真亏！”

    对方还想说什么，但被索炀堵了回去：“乘务来了，快过去开会。”

    对方听了，笑笑，用肩膀撞了一索炀：“我都看见了。”

    对方回他：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我已经好久没有休过假了。

    开完会，索炀掏手机，不意外收到了沈徽明的回复。

    索炀明白了，他跟沈徽明在一起，被看见了。

    索炀想：恋这事，尤其是成年人的恋，不可能不考虑双方的条件，但摆在首位的，难不应该是真心吗？真心都不够，条件再好又能怎么样？

    “所以说，我早早死了这条心就是明确的选择，就我这条件，怎么跟人争啊！”

    索炀轻笑：“别闹。”

    “我认真的，”男生嘿嘿地笑着，“不过你别有压力啊，现在我对你的只有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