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抹了。”裴允解释，“发胶的气味会遮盖住我的刚之气。”

    秦昼：“……”

    他发，睡觉不安分，早上起来容易炸。

    大哥怎么可以炸？

    作业相当于得重写一遍，今天来不及了，秦昼只要求他把手上这试卷重写。

    秦昼没睡，说有事没完。

    裴允起初总走神，但听着他敲击键盘的声音，渐渐静了心。

    他自己先检查了一遍，把明显觉得不对的答案划掉，重写了自己思考过的。

    写完以后，已经快十一。

    裴允喝了，“这两年我就没写过那么慢的卷。”

    秦昼伸手，“给我。”

    裴允把试卷拍在他手上，“拿去好好欣赏吧。”

    秦昼大致上先看了看，发现得还可以。

    但是基础太差，文言文一块几乎全军覆没，还有必背课文的填空题，写得驴不对嘴。

    秦昼：“明天开始，我给你制定学习计划。”

    裴允：“……”

    秦昼不容反驳地说：“你的成绩，要想半个月提到正确率一半，等于痴人说梦，就这样，有什么我会帮你。”

    裴允往桌上一趴，“别了吧，你要是医院那我就凉了。”

    秦昼也想起了那个迷之诅咒，有无语。

    裴允最后也没拒绝，默认了由秦昼来监督他学习。

    钟兰心前两天打了电话来，问他成绩怎么样。

    裴允只说比起往常有步。

    钟兰心知自己儿，说：“你们上要月考了，记得把成绩单拍给我，你哟儿~”

    裴允：“……”

    其实，学习也很快乐……吧？

    才怪。

    题目会才是快乐。

    不会快乐个球。

    裴允看着冷着脸检查他试卷的秦昼，叹了气，“有那补脑的东西可以吃吗？”

    他又说：“先来小学的题目吧，让我找回自信。”

    秦昼抬了抬，“确定？”

    裴允：“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会小学题目吗？”

    秦昼没说话，过了两分钟之后，手机上发了张图片给他，小学生变态地狱题。

    然后裴允就跑去了台上风。

    “现在小学生真的很可怜。”

    十分钟后，他关上了台门，若无其事地走了来。

    秦昼已经看完他重写的试卷。

    平心而论，还不错。

    至少在裴允的平上，是份很不错的答卷，没有写七八糟的，正确率上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