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是切菜了？”

    秦昼淡淡：“翻书。”

    裴允：“啊？”

    秦昼也不嫌丢人，“翻书，被纸划破了。”

    裴允：“……”

    本来就不是什么事，结果许家刚好来送果，大呼小叫地要帮他包扎。

    秦昼怕他把秦夫人招来，也就随他包。

    “你就算想我也不用那么走神。”裴允表复杂，“等我回去我帮你打它。”

    秦昼笑了笑，“好啊。”

    裴允把手机搁在一边，拿了作业本。

    他们没挂断电话，可能是秦昼不在边的关系，裴允的话格外多。

    大多话都没什么营养，扯一些家里短。

    “隔小孩又在哭了，他妈妈特喜逗他哭，因为胖，哭起来可好玩了。”

    “今天的外卖太咸了，没几块。”

    “我今天找外卖的时候看到一家店，叫秦氏粥铺。”

    ……

    一个说，一个听。

    秦昼耳边都是他絮絮叨叨的声音。

    因为人不在边而产生的空虚，渐渐被他的声音填满。

    “阿允。”秦昼在他喝的时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

    裴允说多了有渴，一边，一边“嗯”了一声。

    秦昼：“我想看看你的房间。”

    裴允放杯，“我房间啊，比较小。”

    他的卧室就几平米，还没秦昼家的厕所大。

    裴允切换了摄像，拿着手机在家里转了一圈。

    他的房间没什么好看的，一张单人床，铺着老式的粉蘑菇床单。

    床边是一张写字台，对着窗，再就是一个衣柜。

    这个月家里没人，落了一层薄灰，刚刚裴允来的时候简单打扫了一圈，现在看起来还比较净。

    裴允没太多好，墙上净净，没有贴海报，桌上也没什么手办模型，倒是放着一摞从书店顺回来的打折书。

    乏善可陈的一间屋，和他这个人很不像。

    秦昼看得很仔细。

    这是他男朋友的私人领地，从未有外人涉足。

    秦昼想了，还是问：“你房间一直那么净？”

    裴允：“一个月没住人肯定净。”

    “我是说……”秦昼若有所指，“没有偷藏什么？”

    裴允回忆了一还真的想起来床底有一箱东西。

    他神神秘秘地说：“还真有，你等着。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