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

    秦昼没有走远，就在楼梯。

    他往上走了几阶，在台阶上坐了来，叠。

    计算机鬼才张三：好啦，东西都发你邮箱了~

    秦昼：“嗯，谢谢。”

    秦昼把尾款结了，打开邮箱看了。

    张三兼职私家侦探，虽然计算机平尖，但私家侦探实在很业余，不过应付小黑他们足够了。

    邮箱里是小黑现在的一些资料。

    里面的照片都是从公共场所拍摄。

    有在KTV搂着两个公主的，也有叼着烟在网吧里醉生梦死的。

    秦昼翻过这些照片，手停住了。

    最后一张，是小黑、小黄，以及胖猴。

    看地，是附中校门。

    张三的平真的差，偷拍也拍得像av画质。

    秦昼看不清胖猴的表。

    张三总结说：“小黑好像是家发生变故，二开始放弃了学习，老师联系不上他的家，也对他没办法，就放弃了。他现在每天翘课去网吧，还借了网贷，为了充值游戏币。”

    秦昼略翻了翻，把有用的资料整理了一遍。

    裴允曾经跟他说，事的结果不用告诉他，但胖猴跟他在一块儿，有误会的话还是要问清楚。

    午，考试之后。

    裴允昏脑涨走考场，向宇迎面飞奔而来，一边大喊：“裴哥，小黑被退学了。”

    裴允哈欠打了一半，又憋了回去，“啊？”

    向宇在他面前刹车，“附中刚的公告，说他打群架、勒索同学、偷窃，已经违反了校纪校规，予以退学理。”

    裴允顿了顿，“嗯，知了。”

    他其实已经不记得小黑的样了。

    只记得笑起来有腼腆，门牙有一大。

    只是现在，应该已经面目全非了。

    明明才过去没多久。

    秦昼过来的时候，见到向宇，就知他已经跟裴允说了：“胡嘉荣打听到小黄和你有过节，就买通了他。小黑那，应该也了钱买了照片。”

    裴允无语：“又是他？我到底怎么他了？”

    向宇话：“那个……胡嘉荣好像也被退学了，他破事也不少。”

    裴允：“啊？”

    秦昼淡淡：“不想学习，以后都不用学了。”

    秦昼没有让小黄退学。

    理由不够充分，他并不喜用权势压人。

    只是在他的引导，现在胡嘉荣和小黑都以为，是小黄举报了他们。

    狗咬狗，现在应该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