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血族一脸茫然。

    他不得不又补充一些，名义上是提示，其实桩桩件件都是他自己极度在意的。

    “你问了他的名字，还放过他。”

    阿雷西欧努力的思考了一会儿，才笑：“有这事吗？老实说有没有这个人我都不记得，我当时怎么说来着？我有九成的把握，就算我问了名字，也只是为了放个狠话。”

    【是个好名字……适合刻在墓碑上。】

    鲁齐乌斯到自己皱的心前所未有的舒展开来，他侧看旁边的血族，因为带笑意，而了尖尖的獠牙，一双玫瑰的瞳望着他，剑拥蔷薇的刺青令他的整张面容充满了黑暗生特有的一绮丽。

    血族不记得那个猎人，甚至不记得发生过那件事。

    “所以，那个人叫什么？”阿雷西欧被这么一问，也有好奇了。

    “……没必要告诉你。”

    圣者加快脚步，把有发呆的阿雷西欧丢在后面。阿雷西欧原地缓冲了一会儿，顿时气不打一来。

    “神经病啊！那你让我回忆过去什么？！”

    他收回之前觉得神经病很乖的话！这就是个神经病！吊他好玩吗？！

    鲁齐乌斯听着后血族快步跟上他的动静，了一气，以压几乎要浮在畔的一笑意。他的左仍旧以尖锐的疼痛警告他，但这一次，他选择无视。

    他想起了昨晚那段回忆的后续——

    荆棘银十字沉重坠地，信徒围着十字的尸骸大声哀哭。他的老师也在其中，泪缓缓过苍老的面颊，再抬起脸时，已经是刻骨的仇恨。

    巫妖后的黑雾中也缓缓走一只怪兽，狮而蝎尾。它亦着仇恨的泪，前爪摆在前，向血族叩拜。

    这是蝎狮之王，黛尔薇女王所搭建的塔楼，便是用它民的尾来铸造，血族为它的族完成了复仇。

    因为在看回忆，他看得清每个人脸上的表，看得清那些仇恨、畏怯、恐惧和别有用心。他想起血族曾要求他思考的，他自己尚且犯了罪，他的师朋友，就算拥有比他更加定的信仰，滋生恶意的几率也不能说等于零。

    他还有许多时间去思考，并在自己的回忆中印证。

    世界在他里已不再是纯白的了。

    他自己便是污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