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阿雷西欧想用锅底拍他！

    “我只想说明，重拾那段记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痛苦的事……其实我有一不能理解。”圣者抬起，“我承认我的思维有时与常人不同……”

    他说到这里，接到阿雷西欧的神，很快的改。

    “大多数时候与常人不同。”

    这才对。

    “但我总觉得，远远没有到神经病的程度，你却总是这样称呼我。”他了一困扰的表，“莫非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很难想象自己发疯的样。”

    求证一样的，他一步问。

    “阿雷西，你觉得我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完全变成神经病的？”

    阿雷西欧一思考这个问题就要炸！

    “我怎么知？我又不是时时刻刻都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知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病变的？”

    看来他变成神经病之后，给阿雷西欧造成了相当重的心理影。也对，一开始从棺材里复苏，阿雷西欧对他就很是防备，渐渐相来才变成今天的程度。他记得应该是自己撕毁了某个盟约，让阿雷西欧生气了，好像还了一些格的举动，比如……

    “我没有要把过错甩给你的意思，只是想一起分析一。”鲁齐乌斯语气和缓，快要起爆的阿雷西欧在他的话语中渐渐冷静来。他其实也有好奇，神经病究竟是什么时候受的刺激。

    “能动摇我的事，我猜测，大致上有三件。”

    鲁齐乌斯从甜汤里翻三块果来，盛起一块到勺上。

    “第一件事，对圣殿信仰的动摇，这个在我们还没有离开保育中心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了。我们发觉了圣殿摧毁三的千年大计，善恶颠倒，我承认，我当时确实受了很大的冲击。”

    他把勺向前递了递，阿雷西欧“啊呜”一吃掉果，一边嚼一边用神询问“然后呢？”

    “第二件事，大火雨预言。不用意外，就我自己来说，我还是个人类，还是依附世界生存的某个生灵，如果得知了世界将要毁灭这事，不可能不在意。”

    阿雷西欧吃第二块果，示意他继续。鲁齐乌斯从善如的舀起第三块，阿雷西欧一伸想要一闷，鲁齐乌斯却把勺收了回去。

    “……耍我呢？”

    “不，第三件事我要向你稍微确认一。”他直视阿雷西欧，天空的瞳中，神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