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面人

    对方破血，周北杨也没好到哪里去，眉骨上留了这疤，医生说再错半寸，可能睛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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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中学的时候，成绩很差，天天跟学校一帮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们混，有一次和隔学校的混混们因为打桌球闹起来，最后双方在学校后的巷里打群架。双方战事正酣的时候，不知周北杨从哪里冒来了，看见他挂了彩，一向都是好学生的周北杨，拎了砖就和对方上了。

    夜氤氲，他们的眉目和棱角都那样青分明。

    神和语气

    是周北杨中毕业那一年，他们一群朋友去国外玩，有个国家正值过烟节，照片便拍自全城放烟的那一刻，烟璀璨铺满夜空，金燕柳围着红的围巾，微微侧着，伸手指着满天烟，而在照片最右边的周北杨，隔着几个好友，目光沉静而明亮地看着他。

    手指接到温的肤，他就愣了一，接着周北杨的睫动了动，似乎就要醒来。

    昨晚上的记忆蜂拥而来，他记得他好像喝多了，然后……

    疤痕切断了英漆黑的眉，近看依旧很明显。

    他看了一会，最后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右眉骨上的一浅淡的疤痕上。

    金燕柳心脏狂，问：“我怎么在这？你怎么在这……”

    这次的事之后，他们俩这非亲兄弟，算是真正有了不可分割的。

    地上是他扔的衣服，T恤还扔到了床桌上，遮住了相框的一角。

    金燕柳已经不喊了，只发哼哼唧唧的声音，周北杨推门去，却发现金燕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瘦匀称的大喇喇地倒躺在床上，一只胳膊从床尾垂来，手指微微弯曲，指尖挨着地。

    周北杨眉微微一蹙，便睁开了睛，看着他懵了大概一秒钟，然后立坐了起来。

    这疤痕还是因为他留的。

    声音是喑哑的，但很平静：“你醒了。”

    他和周北杨一起住，也经常见，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周北杨的脸。

    他立低看了一自己，却见自己上整整齐齐穿着睡衣呢，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他立掀起衣服看了看，又拉开，前后都摸了一。

    虽然他没有经验，但凭借他仅有的知识来说，前后应该都还没有过。

    金燕柳抿了一嘴。

    ……

    我日。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和胖一起把你接回来的，方便照顾你，就睡这儿了。”周北杨清了一嗓，上的睡衣整整齐齐，光的一丝皱痕都没有。

    “你不记得了？”

    他就伸手来，摸上了周北杨的眉骨。

    想到这些往事，再想到他不久就要和周北杨断绝关系，金燕柳觉得又心痛又伤。

    金燕柳吓得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周北杨关了灯，在黑暗中坐了好一会，然后起去了卧室。

    他吁一气，伸蹬了一周北杨。

    “我靠！”

    光洁白皙的肤，锋利漆黑的眉，他的最好的眉骨和鼻，欧洲人的眉骨，鼻梁，让他的五官更显立，睫又密又，也很净。

    金燕柳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看到周北杨的脸，还以为自己是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