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杨也是同学，好多人还真不知。钟倩倩笑着问说：“那当时在中学的时候，你们三个谁是校草？你们学校的女生也太有福了吧，三个大帅哥。”

    “那还是我。”金燕柳笑着说：“他们俩还差火候。”

    “你们是不知那时候金燕柳在我们学校有多风，他除了成绩不行，别的都是一骑绝尘。”陆曜说。

    “那你们三个谁成绩最好？”

    “周北杨啊。”陆曜说。

    金燕柳接：“他的成绩也是一骑绝尘。”

    刘其昌其实前段时间就知金燕柳和周北杨的关系了，只是这俩人一直没公开，他也就藏在心里装不知，如今见都说开了，就说：“你和北杨，这么好的兄弟，为什么要藏着掖着，说起来还尴尬的，你们俩的这么亲，有一段时间，我都怀疑你们俩在谈恋。”

    这话一，言徽华立抬起来。

    陆曜笑着说：“我早就怀疑了，我从中学那会就觉得他们俩兄弟不兄弟，侣不侣的，看的我都妒忌。”

    “他们俩是兄弟？是朋友那还是……”言徽华还有迷惑。

    “确切说，以前是兄弟，现在不是了。”金燕柳说。

    “燕柳的父亲和北杨的母亲以前在一起过，后来分开了。”陆曜说。

    这事多少有隐秘，大家也没有细聊，却让言徽华震惊了。

    这俩人……原来是兄弟么？

    所以他们俩一直这么亲密，不是因为两人在谈恋，而是因为他们是兄弟？

    亦或者他们俩以前是兄弟，现在变成侣了？这样也可以么？

    如果是后者，那应该算是不能见光的了吧？

    他看了金燕柳一，又看了看周北杨。

    一伙人喝到夜，金燕柳微醺，刘其昌和陆曜却都醉了，金燕柳送刘其昌和陆曜上车，自己脚却踉跄的厉害，周北杨扶着他，他就一只胳膊搂住了周北杨的脖：“慢开，找人……照顾一……”

    “老……没喝醉，老……还能喝。”陆曜伸着胳膊喊。

    金燕柳耸着肩膀笑，等车走远了，才回对周北杨说：“陆曜这小喝醉了还好笑的。”

    “你别说别人了，看看你自己喝成什么样了。”

    外寒风正，金燕柳靠着周北杨站了一会，仰起来看：“是不是雪了？”

    今年的雪，来的格外早，轻飘飘的，的很小，雪细碎，落到脸上凉丝丝的，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周北杨也仰看了一，说：“还真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