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周北杨搭在他的胳膊上，说：“我去换个衣服。”

    看到周北杨温柔的一张脸，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金燕柳又后悔了。

    但他的后悔都只是暂时的，他最近就是在这样的反复当中来回改变。他变得很混。

    是时候个决断了，还剩三天，时日无多。

    他要么就是无私一，不声不响地离开这儿，让周北杨和冒牌货继续幸福地生活。

    要么就自私一，和周北杨彻底决裂，让他独属于自己一个。

    终究还是私心占了上风。

    其实不只是他想独自拥有周北杨这一条原因，他还怕冒牌货绿茶婊NP属不改，周北杨对他的很，到时候肯定跟凌迟似的反复折磨，如果那样，还不如自己来个快刀斩麻。

    “我如果轨，你会怎么样？”他问周北杨。

    周北杨显然没有当真，只笑着说：“你试试。”

    “你会跟我分手么？”

    “你不要说你轨，你就是去勾搭一试试。”周北杨说。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样。

    他的人，就算是他一刀，这一刀也要他来。

    哇，觉自己好变态。

    金燕柳笑了笑，倒在床上。

    “你最近怎么了，有事不要瞒着我。”周北杨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嘴，尝到了一酒味。

    “我要被穿了。”

    周北杨笑：“又来。”

    金燕柳跟他说过不止一次了，不过这事，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会信。金燕柳也知他不会信，他偶尔说一句，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其实预防针都算不上，因为没人信。

    他就笑了，拍了一周北杨的脸，从床上起来。

    “我晚上约了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不用等我，先自己睡。”

    周北杨愣了一，问说：“谁？”

    “这你也要么？”金燕柳问。

    周北杨停顿了一，说：“要不要我送你。”

    “我有司机。”金燕柳说着就浴室去了。

    冲刷着他的，他仰着，洒太急，浇在他脸上，几乎让他不过气。周北杨站在洗手间门，隔着浴室玻璃看着他。

    金燕柳这两天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