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晴也没认兰菏来，那会儿哪敢盯着无常的脸看啊，就算看也只看得到睛，兰菏着面罩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其他人：“……”

    吴玲还真有被说服了：“也有理，有些有地方特的小众版本。不过我确实没听过女娲用冰补天，也没听过无常帽上写的是‘来都来了’。通常民间是两说法，黑白无常帽上写着‘一见生财’和‘天太平’或者‘你也来了’和‘正在抓你’……”

    吴玲：“……”

    程海东摇了摇手指，“我有个北方朋友就和我说，他们村里传说的是，东北角没严实，女娲娘娘就用冰凌住了，所以东北特别冷，一刮东北风也冷。”

    “吴，你信我。”女孩认真地，“真的是‘来都来了’，上个月我去演，和我搭档演完就撞到了脏东西，找我们演戏。后来就是来了个鬼差，帽上写着‘来都来了’，把我们放了回去。”

    “……啊？”吴玲顿了一会儿：“你说什么？”

    “嗯，所以现在都传说，那鬼是个雅鬼，冲着好砚台来的。”

    “有意思啊，我要再多问问一些人

    程海东问：“什么叫偏啊？吴编，我问你，你知女娲补天怎么补的吗？”

    “也没办法了吧……一直找不到丢了的在哪。也不知会不会停工法事，好像还在掰扯。”

    而程海东，趁着导演给演员讲戏的空隙，和吴玲说：“吴你看，兰菏回来了，不信你问他之前我是不是撞鬼了！”

    她想想还有想笑：“如果一个写的是来都来了，另一个写什么，平安？孩还小？”

    她环视一周，对上兰菏的目光，寻求他的赞同。

    说就说，她也环视，看兰菏，盯着他们寻求肯定。

    原来不是组里的，而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川戏演员啊，只是卸了戏妆，不大认得来。

    兰菏当然给了一个肯定的神：“嗯！”

    “这样么……”吴玲本来觉得程海东的说法很可笑，但程海东举的例让她半信半疑，现在和程海东完全不认识的梦晴也这样说，还自称是真实经历，那就值得思考了。

    “吴编。”兰菏和吴玲打了个招呼，至于吴玲旁边那个女孩，他就不认识了，看着熟，应该也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只友好地了，那女孩也盯着他笑了一。

    “我的天啊，女，你也遇到过鬼差？”程海东就像见了亲人一样，激动得很，“太好了啊，我被冤枉太久了！我就说嘛，鬼差有写这个的，他们都觉得我瞎扯。”

    他就说这个女孩有熟！

    “可之前已经拍了好多条有砚台的，现在怎么办，都换了重新拍吗？”

    ——其实因为有两场戏现场需要川戏演员，特意请了专业人士，吴玲刚好认识梦晴，就给找来了，这会儿还没上妆，一起说说话。

    吴玲好笑地说：“我不是不信，只是觉得你这个版本也太偏了。”

    兰菏：“……”

    “不对！”旁边那安静的女孩睛忽然瞪大了，“吴，真的是‘来都来了’！”

    吴玲不假思索：“用五石啊。”

    兰菏回了片场，远远就看到编剧吴玲也在，边有个素面朝天的女孩。

    兰菏觉得她们应该就是传说中隔闹鬼剧组的，也算无意之中帮他解了围。但兰菏也没话，默默拿好了东西，付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