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菏吃得差不多了，忽想起什么，疑惑地：“怎么还是没有听到法会念经的声音？”

：“嗯，曾经有人想和不动法师生意，协助他以五百万为底价，拍卖大年初一的香，但不动法师拒绝了。”

    “没有，这是目连戏里的杂耍。”宋浮檀还惊诧小来竟然不知呢，过去都说演目连戏会招来鬼，转念一想，或许东岳司不兴这个，毕竟目连是僧人，“目连戏容很丰富，主要是说目连僧救母，里也有很多民间故事短折戏，全剧能有几百鬼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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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浮檀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去看戏——就是此前我们遇到过的票友。他们似乎要在附近演鬼戏，包括《男吊》，说会表演全七十二上吊形式。”

    如果心烦闷，即使坐在寺里看着风月，也是一样烦。但若是和有趣的鬼在一起，看目连戏不也有意思。

    他们了觉慧寺，往西边走几百米，只见一颗大榕树面，搭着简陋的戏台，正是之前在郊外看到的那一，鬼影重重，都在看戏。

    之前他们遇到的川戏班要搞灵官扫台的仪式，就是怕演这样的连鬼戏惹来鬼，鬼也闹啊。

    兰菏震惊了，缓缓抬：“上吊还有七十二的吗？？表演这……嘛呢！”

    而《男吊》这一折，说是表现各上吊形式，其实属于武技表演，空中杂耍，用两布条吊着悬空各样的动作。据说过去有七十二吊，但是到现在，渐渐失传，最厉害的演员也不过表演十来二十。

    演的要是川戏，兰菏还能听懂一，但现在台上几个也不知演的是哪个版本的目连戏——很多戏都有这，反正音他是一也不懂。就唱腔还是厉害的，演起来很是激，动作幅度相当大，还有耍枪的，看闹够。

    宋浮檀：“不会。”

    台上这一已经是尾声了，悬着两布条，演员借用布条翻飞，果然就是空中杂技，动作相当丰富，什么童拜月、蜘蛛放丝。虽说鬼都和人形态不一样了，但要这么多姿势，也得有本事。

    那演无常的脸形象很是大威武，膀大腰圆，极有气势，他指着

    大戏演完，又换过一折，几个鬼演员上来，既然是目连戏，自然又是鬼戏，还有着纸糊帽的无常，但纸帽上写不了字，无法变作和差的真制服一样。

    不过这些都是死鬼，说不定其中就有年纪大死得早的，传承来了的呢，历年来，多少戏班在京城讨生活。

    宋浮檀目笑意，又是猛男又是不为所动，不动法师也被夸了很多次了。

    “风亮节！”兰菏夸，“虽说觉慧寺肯定不缺钱，但不动法师能不为所动，真是人如其名啊！”

    那些唱戏的老鬼本就是到窜，业余戏班，之前就遇到过宋浮檀。他们要演，找个鬼多的地方也属正常。

    宋浮檀：“今天没有法会。”

    兰菏站在最后，跟着众鬼一起鼓掌。

    “啊，不会吧，”兰菏又吃了颗金桔，“我来的时候，看到好多孤魂野鬼都往这边赶，要不是有超度法会，难是赶集吗？”

    “是我没见识了，我还以为要吊死鬼上去，表演自己怎么死的……那也太扎心了。”兰菏极兴趣地：“那去看看吧，他们还空中杂耍，这不一飘就上去了……等等，你想去吗？那么多鬼，你会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