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院响起了几声叫。

    “咯咯哒——咯咯哒——”

    “嚯。”一位大爷眉一挑，“谁家的，忒像了，这个声音可值钱！”

    院里没养，这声音从上方发来，显然是谁家的雀儿叫了，也就是母叫。而且极为真，绝对不是那跟着音频学来的，而是原原味，学得极像的。

    学的鸟儿多，能学到这个程度的，很难得。

    之难学，甚至导致一比较夸张的说法：小鸟叫一声好的，价至少一千，连叫两值两千，能连着叫十声就是一万了。

    就在老们左顾右盼，分辨是谁家的时，兰菏站了起来：“是它吧……”

    也就是他带来的那只灵雀儿。

    他把笼掀开，大家就确定了，果然是它。

    而且，让他们更惊讶的是，这鸟儿没有停来，连着又叫了七八声十分真的“咯咯哒”！

    老赵家的鸟儿，一个叫也就翻个三五遍。能翻得越多越值钱。

    “哎哟，不错，这个学得好，有真味儿，不会是从小跟母养在一起吧？”老赵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声音确实好，“还会其他的么？”

    会一不算什么，难，但鸟儿不能只会吧，多而真才是最标准。

    兰菏又不了解什么样的声音值钱，他只知这些天这只鸟每天能叫一两个小时各各样的叫声，但是胡七十九说它学的不多，所以他：“只会一。”

    那鸟儿一张嘴，老儿们都盯着它——

    ……

    “这个……怎么是个男孩儿啊？”窦老爷在屋，一边抓茶一边问宋浮檀，“是后来又转送了么？”

    宋浮檀：“一直就是送他。”

    窦老爷：“……”

    他迷茫地：“那不是跟你那个三家的表一样，我听说她和她对象都上国外去住了。”

    宋浮檀：“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嘛。”窦老爷瞪，“我那个饲养箱你不能送的。”

    宋浮檀：“……您的饲养箱有特殊义？”

    窦老爷：“现在它就有！”

    宋浮檀沉默一会儿，慢吞吞：“八字还没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