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十三：“……”

    “谢爷见谅，”兰菏打了个圆场，“这是咱们间的同行，也算是我搭档，没见过您的英姿。”

神。

    柳十三：“我想听啊。”

    柳十三大怒，要起来讲理，牵扯到伤，“嘶”了一。

    其他人：“……”

    老白直翻白：“听你个，关你什么事？”

    兰菏扶额：“那个，能不能让月讲一。”不为别的，为白五的命着想。

    月：“……”

    谢必安：“无人要听，你还是走吧。”

    他没见过黑白无常，这俩多有名啊，而且虽然森，却和传说中的吓人模样不同，当时就想画了。

    “沙沙……”

    范无救和谢必安都轻，然后缓缓看向一直若隐若现的“沙沙”声传来的方向，“他在什么？”

    王粒粒既是警察，见过几次后胆也锻炼来了，还能讪笑：“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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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必安见惯有着执念的各类鬼魂，哪个没有自己的故事，他早便听腻了，只是因为月是要同老白说，老白好歹也是被他和范无救坑了，便看向老白。

    月被放来，跌坐在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柳十三，嘴角了一，周围还有一圈人漠不关心地自己的事，画速写的画速写，玩手机的玩手机，哭的哭……她木然：“我不想说了。”

    啊，就是这样的，原来真的有。

    众人皆是冷淡，就连兰菏也没什么表，之前月就大致说过了，他能脑补故事框架，打都打完了，好像实在没有什么听boss讲故事的必要。尤其对于当事鬼来说，这只是前世云烟，月自己是念缠，才会纠结。

    “你耍我啊？”柳十三一就把月的砸墙上了，手极狠。

    “看你是警察，便放过你。”谢必安，“走了！”

    月泣：“我知，这一去你们肯定会把我给地府，再不得相见，我想和白如意说几句话，说说我们的前世。”

    谢必安停了停，表很不耐烦。

    老白：“……”

    他都没有怎么样，白五趴在地上大哭起来，“你又动……”

    月：“……我生前原是个小尼姑，跟着师父修行十四载，师父说我有慧，来日可证得菩提。只是那日山，我在树修行，遇到一个小士，我们互生愫，我便还俗山，和他过日去了。只是他驱逐旱魃之时受伤，我法事为他延命，也没能留他，我便想把他从地府救回来，也没成，反倒把自己搭去了。而且，在我被关押的时候，他也没有等我，自己投胎去了……成了白如意，后来还在司无常，完全不记得我了。再后来，我就想开了，只想自己还魂。”

    王粒粒：“………………”

    兰菏汗：“人家是要说给老白听，你想听就一定说么。”

    兰菏：“你……”

    月的声音从瓶里传来。

    王粒粒抬，才发现自己被黑白无常和所有人盯着：“对不起，灵来了。”

    谢必安的吐了来，直垂到，恻恻：“想存谢爷画影，你是哪派弟——”

    “等等！”

    兰菏转，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王粒粒正在画速写，赫然是谢必安和范无救。

    老白立刻：“谁要听啊！我早不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