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伤心地：“我这个年纪了，要带我走就带我走吧。”

    龙婆婆的儿无语，“话不是这样说……”

    外婆辈分大过他，又有声望，他也不好像赶麻清晖一样。

    兰菏眨眨，：“叔。我给剪个纸人贴在门吧，这样要带就带替走。”

    外婆知兰菏和他爷爷学过剪纸，也附和：“对，可以用纸人破解的吧。”她虽然只会些草药，但活得久，也知一些老司、士的手段。

    对方诧异地看了兰菏一，仔细辨认：“你是……我姨的外孙吧。”他倒是不怎么看电视上网，也不知兰菏在外面是演员。

    兰菏：“对呀。”他指了指宋浮檀，想要介绍宋浮檀。

    龙婆婆的儿也姓龙，他爸妈是同姓，这人记不太好，兰菏跟在外婆边他才认识，不过他一向不愿意表自己认不来，着宋浮檀：“这个，这个也是我们寨里的嘛，好多年不回来，但是我记得，就是我们这排的……”

    宋浮檀：“……”

    宋浮檀：“不是……”

    龙叔打断他：“不是这排的肯定也常来玩儿，经常和他一起，我记得。”

    兰菏：“这是我外地朋友，第一次来。”

    龙叔：“……”

    龙叔面无表地：“噢。这样啊。”

    兰菏想要帮忙剪纸人，龙叔还是拉着他：“真的不要了，你个小年轻啊！你不知寨里的规矩，办事的士都说了，得草草葬，不叫人多看，不然看到老娘里，晚上带你一起走，要叫你当场去世的！”

    兰菏：“……”

    ……不好意思，我不但不怕当场去世，我还可以反复去世，去世完我还可以送您妈一程。

    第91章 这岂止是黑白通吃，还通吃

    兰菏是真心诚意的， 他从小到大也见过几次龙婆婆，是个利落有趣的辈。苗家讲究人死后灵魂去和祖先为伴， 但刚死的亡灵是不认识路的， 也不知如何去坟墓，才需要法师法指路。

    ——通常程是临终后小敛，然后指路、殓、祭奠、巡、谢孝、殡、安葬， 但他们要办得草率，就会缩减一些程。

    兰菏听外婆说现在厉害法师少了，还要缩减程，有孤单，琢磨自己除了折纸之外， 还可以给龙婆婆指路，送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