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正常医生病人不多，上街义诊宣传，和黑心医生先把人打断，再去施展妙手回，能一样吗？

    兰菏：“…………”

    “都城隍庙六百年历史，觉慧寺曾是华北禅宗之首，妙山乃京城信仰中心，四大门遍布北方，人尽皆知……如今成了什么样？”

    这几个家仙里，就属柳门最把持得住，他们本就主要修的定力。

    “你听清楚了？”都城隍满意地颔首，“过来吧，香火，纸钱，几百年前你能吃、赚多少，以后只会多不会少。”

    他对宋浮檀，“写好故事，能打动人的好故事。”这言外之意，当然是写些能够动摇人信仰的好故事，也不知他知不知版条例。

    “柳十三？”兰菏喊了一声。

    胡大姑娘也一跺脚：“白如意，你真钻钱里啦！”

    都城隍轻笑：“你看他作什么？他能给你的再多，能有一城市民让你赚得多吗？”

    兰菏却是问：“你是故意在京城市面前现的吧？”

    都城隍：“没事，多洗几遍脑就是了。”

，生前享受尊荣，死后收获信仰，岂不比拍什么戏好多了。这份兼职，原就该是你的本职工作。还有你，你也是一样。”

    因此听到兰菏一声招呼，柳十三和常月圆都毫不犹豫，团化为大蛇，森森然盯着那条四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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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菏心里一，盯着老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其实老白这贪财鬼的能力不足以改变战局，当初他收了钱就敢放，俨然是要钱不要命，但是，但是……

    都城隍一弹指，他蟒袍上的四爪龙就飞了来，绕几圈，龙目转了几盯着他们。城隍亦是分城市降，这是他治之力的化。

    兰菏喊他：“老白！！”

    都城隍大度地：“……也行。”

    他原本是接信来找兰菏，却找不到兰菏人影了，不想在外徘徊，倒听见了都城隍的话。

    照都城隍的方式，好像是更加有用啊……

    兰菏面带愠

    对差来说，这的确很有引力，所以其他城隍庙的差都站在了都城隍那边。

    都城隍淡淡一笑，“听说你群殴。”

    老白犹豫地回看着兰菏。

    “自然啊，”都城隍无所谓地，“从前，这城隍还是要监察官员的，我与他分治。而今倒是要靠他，唉，没办法，此消彼。不这样，咱们这些‘民俗活动’如何能恢复。”

    老白：“……”

    他再一弹指，城隍庙所有门就都打开了，涌大批穿着吏服提着红灯的差，全都站在都城隍那边。仔细一看，老白居然也混在里面，他冲来一个踉跄，站稳了抬看着都城隍：“妈的，是你搞的鬼？”

    除了那些随机事件，都城隍也在有意地设计一些在京城较有影响力的人，从明星到官员。

    他看着众人，目光所及之，连胡七十九都发怔了。

    兰菏冷看着都城隍迷惑人，说：“不你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我走偏了，咱俩也仍然不是一条上的。”

    不像兰菏以人类份大，接受的教育不一样，更难受到侵蚀。对非人者来说，这样的受会更烈。

    “不好意思。”老白挠了挠，也走到都城隍旁边，“那我还是认贼作父好了。”

    都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