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填字游戏一样，纹没有什么意义，主要是……”

    罗德里克抓了抓脖，“主要是那觉，很放松，在大脑速运转即将罢工的边缘还去这事，你反倒会觉得很舒服。”

    “哇哦，我看来了，你确实是一个喜一心两用的家伙。”凯西喃喃自语。

    “你看来了？”罗德里克好奇。

    “你在陪伊丽莎白看节目的时候，就算你看得很认真你也一定要打开自己的悬浮页面去别的。我现在才知，不是为了别的，你那叫放松。”

    凯西抱住了自己的衣，声音小了，罗德里克伸手了他的，他问，“那么你呢？”

    “我没有，”凯西承认，“也许虚拟世界里打白对我来说是一享受。由少变多，还不用我费时费力，我想应该没了。”

    他们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罗德里克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那你为什么不去虚拟世界？”

    凯西，“……”

    罗德里克能够受到肩膀上的人在那么一瞬间，像是要反驳或者绪激动的，但是凯西叹了一气，抱着衣往后躲了。罗德里克扯过毯，两个人盖好。

    凯西沉默许久以后，“埃德蒙学校倒闭了以后，我们家其实是拿到了补偿款的。”

    罗德里克震惊。

    凯西抬看了他一，又低，对方玩起了自己的脚趾，“但是我妈妈拿去买了最新款的虚拟网络终端，就是那全封闭式，只要有营养剂，可以玩到死的那。”

    “不是说有时间限制的吗？”罗德里克确认自己没记错。

    “她都成年了，还有一笔钱，虚拟网络对未成年人确实很苛刻，但是他们对钱从不苛刻。我妈她……”凯西盯着脚趾，“最喜的应该就是虚拟游戏了。”

    凯西始终记得自己从那所又破又旧的社区学校回到家的场景。

    一开始母亲还能在他课之前从那个密闭仓里来，后来是等凯西回来了才会。再到了后面，当母亲意识到凯西一个人靠营养剂也能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就不来了。

    “就时间我其实记不得了……”凯西自己也记不清，但是有些事他是知的，“那封闭仓还是需要有人定期安放营养剂的，不然她不来的话会饿死在里面，我又不能走远。”

    罗德里克低声，“你投喂她？多久？”

    凯西笑了，“我喜‘投喂’这个词，我有的时候确实想一了百了，就这么走了算了。但是我未成年，学校不要成绩但是要考勤，我很想走，但是她还活着。”

    虽然只是活在虚拟世界里，但还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