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你追我赶地一波一波涌来。

    我被挠得胃里起火，怕这火顺着一路烧到腹，到时候满浴缸的都扑不灭，赶找个话转移注意力：“走了？”

    我哥埋首，注意力全放在他此刻手里的活路上。

    我看着我哥蓬松的，半的刘海悬挂在他额面抚得我心：“告白的？”

    我哥又。

    原本垂丧气的脚板来了神，昂首，支使着脚趾去夹我哥的耳垂：“怎么跟她说的，有女朋友了？”

    对着我的左右晃晃，里一直小心翼翼攀摸索的指腹顿了一，突然朝别的地方猛然一摁。

    我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求生迫使我忍着差失禁的冲动勉开：“男朋友？”

    我哥又摇，手指朝更的地方探去，要把里面的外来侵者赶得一二净。

    我觉得无趣：“那你就毫无理由地把人家拒绝了？”

    “喜不喜一个人的事，本来就不需要理由。”我哥忙活完，了，睛盯着成漩的由混浊到澄澈，额蒙了层细汗：“我跟她说，我有恋人了。”

    我哦了一声，看着我哥打开两侧龙，面渐渐复升上来，一如恋人这两个字在我心里缓缓发酵的回甘。

    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好，好在哪里我也说不来。

    大概是它没有人这么老成重，也没有人那么凉薄轻浮。顾全了自己意的同时还巧妙地避开了关于向的话题。

    即便这个话题本是不该被考虑需不需要去避免的。

    这倒不是的错，是时代的错。

    我脚趾夹着我哥薄薄的耳坠摇来摇去，耳垂被我夹红了，其他脚指抵着他的颌，他偏蹭了蹭，又转过来吻我的脚踝。

    我歪着问他：“齐晗，谁是你恋人？”

    “你。”

    这时吻到了小。

    “你是谁？”

    “齐野。”

    吻跟着我哥一路前行，到了膝盖。

    “齐野是谁？”

    “我弟弟。”

    膝窝落在他肩上，大被一啄一个红印。

    我看着大的吻痕，想起了小时候他总是与我抢着吃的车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