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过了会，宿碧转过看着邓书汀问，“什么时候走？”

    “大概……一个月后吧。”

    “该再晚告诉我的……”宿碧瞪她一。

    邓书汀忍不住笑了，双手合十，“我错啦。”

    吃完午餐，两人沿着小路慢悠悠散步，消磨午上课前的时光。

    宿碧叮嘱，“一定记得写信给我，分享你在国的见闻。”

    “知啦知啦。”邓书汀笑着答，装模作样不耐烦神，末了又低着不知想些什么，宿碧看她一，迟疑着正要问，她却先一步抬起来，目光落到不远一棵绿树苗上。

    邓书汀叹一气，放轻了声音说，“没遇到赵城之前，其实我每天也就得过且过，甚至没想过念完女校这剩一年学业要如何。我母亲大概不会同意我继续念大学，我自己好像也没心思去申请。但是赵城跟我不同，他很上努力，所以我想，跟他去国好像也好的，又不用跟他分开。你说是不是？”

    少女彷徨时总意识就要问边人“是不是”“对不对”，似乎得到肯定才甘心放心。

    宿碧笑了笑应一声，安安静静当听众。

    ……

    “得先用刀柄拍松，才好味……”

    “……这样吗？”

    厨笑了笑，手一指宿碧手里的刀，“力气小了些。”

    宿碧加了几分力，“现在呢？”

    “差不多了。”

    突然荣妈探来提醒，“少夫人，先生回来了。”

    宿碧赶把东西放，用早准备好的柠檬洗手去味，胡便匆匆走厨房，刚迈步又赶退回来，扫一案板上的那块试验品，低声，“吴叔，记得把藏好。”

    吴叔看她一脸严肃，忍不住笑了，应，“诶，好。”

    “怎么站在厨房门？”

    后忽然有人说话，宿碧吓一，嘴抿了抿，面如常转过笑，“我来看看晚餐吴叔准备什么。”

    他闻言笑一声，“只想着吃。”见她目光瞪过来，装模作样，从善如改问，“那问了没有，吃什么？”

    杏转了转，“……西芹，别的还没说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