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拍摄过程其实很简单，一个弘扬社会主义心价值观的正能量视频不需要展示胡杨什么主题歌啊舞蹈啊这些半成品小破烂儿，摄像也说就当成个旅游宣传片，他这张脸就是个引人的漂亮摆件。

    “先在荇桥那里拍一个，谢应你不动。”

    银裴秋托着手肘不停更换角度，胡杨就坐在桥栏上偷偷瞟别人。他脑好像自带回放功能，倒着一帧一帧地看银裴秋从解扣到甩衣服。黑的纹从男人的手腕一直爬到，胡杨的视线就好像一双无形的手在跟着黑的墨迹往上走。他一回想就有儿脸红，低着不知在笑什么。

    “行，这表不错。”银裴秋挑眉喊了一声卡，“接一组……胡杨，起来！准备拍一幕了，愣什么！”

    那小孩儿跟被人从梦里叫醒了似的，看得银裴秋好笑。他咬着笔帽在第一幕那里画了一个叉，本该跟着胡杨的谢应这时候凑过来：“你凶别人什么，态度好儿。”

    “我事就这个态度。”银裴秋叼着烟一副不在乎的样，“事好其他无所谓。”

    谢应盯着就位后一直朝这边儿挥手的胡杨又笑一嘴尖牙来：“瞧你脱衣服那架势，我还以为你俩睡了呢。”

    “闭嘴，这叫保持形象。”

    第四章

    “你这是逛了一圈颐和园呢，还是去白会所服务穿错了客人的衬衫啊。”

    周白陶坐在新换的保姆车上，脸上显全然不掩饰的揶揄。被他牢牢盯住的胡杨此刻攥着自己手上的打歌服，尴尬的视线在张苗苗和周白陶上打圈儿。胡杨觉周白陶那双睛像X光似的在自己上扫，一秒他这个新时代小偶像就要有被人剥光在颐和园停车场的风险。

    “我就说银裴秋人不错，”周白陶收回视线，示意胡杨上车，“小张你开到我刚发的那个地址，胡杨别往副驾驶钻，坐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