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布满血丝的睛对视，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齿里生生挤来的：“你，最好，一句话都不要说。”

    疼痛某程度上很能让人兴奋，周白陶明显觉到两人贴的腹对上了一块，他狠狠咬在谢应的脖上，越笑越放肆：“我特别兴，我怎么会不兴？你的腰可比我睡过的其他人，好得多。”

    “那更待何时？”谢应苦笑一声，直接将人抱起来抵在了落地窗玻璃上。

    远昏黑的穹上挂着一尖钩似的弯月，谢应微眯着吻上周白陶柔的嘴，贪婪地夺取那人残存的理智。恍惚之间谢应觉得自己回到了十二年前的夏天，也像今晚一样燥难耐，只想把周白陶压在让自己狠狠贯，直到让周白陶那张刻薄的嘴除了，讲不一句多余的话。

    “你三十岁了？”恍惚之间谢应听到了周白陶带着鼻音的问句，“十二年？还是，嗯，十三年？”

    “十二年整。”谢应第三手指，不意料听到了周白陶的低声，“我还以为你记得。”

    “……记得什么？”

    “记得十二年前的今天，你跟一条疯狗上了床，还说你他。”

    “基佬之间哪有纯洁的故事？是你记忆了问题还是脑不太清醒？”周白陶的手指沿着谢应的蝴蝶骨游走，时而因为的疼痛而抓挠。他看不到谢应的表，只能听到那人的低笑声，于是乎他自己也笑起来，只是这笑声多少带了一些无奈，“伤了你的心？车钥匙我放在床第二个屉，你想要哪辆明早开走。”

    “我只想你。”谢应不准备再听周白陶讲话，红着眶撞周白陶的。

    这东西全是狗，周白陶从来就没相信过这东西。他被谢应搂着腰，双手攥着窗帘，艰难地撑住自己摇摇坠的。缺少的结局都是鲜血淋漓，但好在谢应先前好了扩张，这才让周白陶在疼痛和快之间找到了平衡。他觉腹升腾而起的火不断灼烧着四肢和他的意识，脑里似乎盛了一锅煮沸的，它们在他的耳侧尖啸，蒸腾的汽就是他逐渐溢散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