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了肖华，恐惧杀死了当时的李寄星，他们甚至没有葬在一起——一个死在江行云家里，一个死于偷渡的船上。

    “给我一烟吧，寄星。”他笑了笑，勉撑起，“激发灵，镇定绪。”

    “你在说什么？”

    “……”

    第一烟冲肺里的时候，肖华才会到那镇定的觉。他眯起双，仿佛看到李寄星站在自己的坟墓前，献上了一束银莲。

    胡杨番外 表以

    胡杨关于上课的记忆不多，他一共也没读过几天书：有时候没人，上课溜去跑山；有时候教区孤儿院需要帮忙，课都不用去上。当张程程搞了个纹枪回来那天，胡杨一拍脑袋突然记起来生书上一张图片儿，好像是给海豹拍的CT：觉是几个同心椭圆叠一块儿，儿以裹了层厚厚的油。

    “大哥，你这玩意儿不疼吧？”

    “不会！就打表上，骨都碰不着，完全不疼！”

    想想也是，书上说海豹生的环境冷，所以才有那么多脂肪。那胡杨生在哈尔滨，边儿多少也得有儿油脂吧。他心一横，第一个坐在了躺椅上：“我厚我先来！小八最后！”

    “嗷——！你妈啊你是人吗张成成？好疼啊，啊！啊——！我不纹了救救我啊小八！”

    “……”

    针有一个手掌那么，纹枪比游戏里的加特林还要响。胡杨嘴上嚎得可带劲儿，上一儿没动。他一抬手臂就扯到伤，低一看，好家伙，还滋滋儿地往外冒小血珠呢。见张成成就要去抓舒明池，胡杨赶忙把人护在后：“小八就拿记号笔画一个，多疼啊，受这罪啥？”

    “这是组合的证明，”舒明池轻轻推开胡杨，向他眨眨睛，“胡杨哥，我不怕。”

    所以何苦呢？舒明池疼得把胡杨手背掐了好几个血印儿，泪跟断线珠似的往掉。他面儿薄，上也细的，枪一打去就红了一大片。他俩那六个哥哥也是狼灭，刚纹完就说要去搓澡，胡杨听得发麻：“我陪小八去厕所里搓，你们去呗。”

    “你不是厚吗胡杨哥？”舒明池吃力地搬着桶，小脸儿涨通红，“也去搓搓嘛。”

    胡杨腾手扶了他一把：“你一个人洗多寂寞啊，能拎上楼吗？”

    “你像我亲哥。”

    “害！我还真想有个你这么好看的仙女儿妹妹。”

    “……你泥塑上瘾了吗？”

    “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