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第二个沈朝，你要去演戏，你不唱歌了，你让我教你演戏，我说你这张脸整来就再也不可能演戏了，我问你为什么要去整容，要去演戏？”

    苏宣哽咽：“你记得你怎么说的吗？”

    付暮怔怔地看着苏宣。

    苏宣呼几：“你说你只想变红，不想唱歌了，我给了你一掌。“

    ”然后我拒绝了一直在等我回复的沈朝，留在了叶传媒。”苏宣用纸随便了一自己的脸，又擤了擤鼻涕，脱力地坐回了沙发里，仰着呼气，“…我他妈怕我没看着你，你就往圈里七八糟的岔路里走了，你是我带这条路的，我和你爹妈承诺过，你只是走了一条比较冷门的路，但你会好好走，好好唱歌，唱成歌神…”

    苏宣说到后面说不去了，靠在椅上使劲地闭上了睛，泪从他角两边掉来。

    付暮忽然声：“我没往岔路里走。”

    苏宣泪朦胧地抬看过去，付暮侧脸对着他，眶也是红的，他拳握绷，声音有些嘶哑：“….刘蒙客不是个好东西，UK也不是个好地方，但是我们一开始都不知，沈朝走之后，刘蒙客他们一直想要塑造第二个沈朝来替沈朝…”

    苏宣缓缓地，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睛，他听到付暮哑声说：“他们原本选的是你。”

    付暮的前剧烈起伏了一瞬间，他自嘲地笑：“我说你没我想红，然后拼了命地想被选上，所以他们选了我…”

    “我觉得你熬不过这东西的，我想着…只是整容而已，熬一熬就过去了，我也不知自己会被整成这样…”，付暮泪掉来，他转恶狠狠地视着苏宣，“我也被偷走了自己的脸，苏宣，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偷？！”

    “你明知，我他妈比谁，都讨厌沈朝这张脸！”

    苏宣缓缓地，捂着脸，弯了腰，他说话声都在抖：“…付暮，对不起。”

    付暮静了一会儿之后说：“没什么对不起的。”

    “我也不是什么心磊落的人，也折磨报复了你很久。”付暮冷嘲一声，“所以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付暮一气，又缓缓吐：“错不在你，我后面折磨你，和你抢资源…”他自嘲地勾，“也不过就是拿你愤罢了，我也的确是为了红什么事都能得，你也没说错，没你我也会整成沈朝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