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的儿】就是凶手。”

    “小云的儿，杀死了小云。”

    杜目的笑微不可查地凝在了脸上，他语气淡来：“哦，苏老师为什么会怎么想？”

    云洁莹求救次数最多的，一定是她的儿，她的小木，虽然她的求救就是求死，并且十几岁的杜目无法理解云洁莹，一次都没有回应过云洁莹自杀式的求救，但如果说谁让云洁莹死得最痛苦，那这个人一定是最不让她死的那个人。

    杜目把所有人的份卡背后都写上了凶手，他是觉得所有人都该为云洁莹的死负责的。

    但是如果里面有一个最该为云洁莹痛苦不堪的死法负责的，苏宣觉得杜目应该认为这个人是自己。

    那么多唱片，苏宣不知是不是每一张里都刻满了云洁莹求死不得的哀嚎，但杜目一定知，他一定听过这些唱片，才会在苏宣听的时候，对自己母亲凄厉的惨叫声反应那么平静，甚至让苏宣听完了，杜目才慢悠悠地笑着说话。

    苏宣又重复了一遍：“我觉得我才是凶手。”

    杜目直勾勾地看着他：“理由？”

    苏宣说：“你一开始就来找我了，是不是想来确认我的份，因为我应该是唯一一个，你在份卡上没有动过笔的人，但我的卡片上是有【凶手】两个字的，而且这两个字应该不是你写的，而是节目组写的，所以你才一直过来看我，而且在整个过程中都一直对我保持很度的注意力——”

    “——你是不是在观察我这个真凶，到底会什么？”苏宣说。

    杜目静了几秒，忽然低着笑起来：“你很有意思，苏老师，我一开始的确是来确认你份的，但是后来跟着你是因为你好玩。”

    苏宣莫名起了一阵狂的疙瘩。

    关芊芊也投了苏宣，苏宣在杜目意味的目光中死去，他还有提心吊胆的，以为自己猜错了，结果最后苏宣果然就是凶手。

    游戏结束，苏宣一气。

    他的智商不适合玩这游戏。

    在节目录制结束之后，节目组告诉苏宣这个节目大概要剪辑之后一周才能播，而早已局的沈朝站在小洋楼的外墙等着苏宣，他看着这栋洋楼的目光邃又不可言说，透着一令人不适的熟悉。

    苏宣往沈朝那边走的脚步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