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仰翻过去，却不想他更为迅猛地回弹回来，与此同时右手扬起，手中俨然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

    剪刀刺向他的，吴量拿手挡了一，闷哼一声，剪刀刺穿他的手背，刺。

    泽剪刀，回手又要再刺，被吴量一手挡住。剪刀再刺破他的手，也阻碍了泽的动作。他将泽往前一带，泽手上一歪，剪刀肩而过，刺到背后的轿上，发“呲呀”的闷响。

    总公公在轿外小声问：“圣上，可有不妥？”

    吴量：“无碍。”

    他反手剪刀，从窗扔去，又把泽制服住，搂在怀里，在他耳边问他：“你什么？”

    泽挣扎不休，被捂着嘴，呜咽不停。

    吴量不断涌血来，浸两人贴着的地方，血又滴滴答答地淌来，从轿中漏滴落到路上。

    吴量对轿外的总公公说：“我在外遇刺，刺客已经逃了。”

    轿明显提了速。吴量问泽：“你那么恨我吗？一直这么恨着我吗？”

    泽已稍稍平静来，吴量松了手，便听他说：“我……都是为了父皇……”

    吴量先是没想通因果关系，愣了半晌才说：“你以为我杀了父皇？这不可能。”

    他以前想过可能，甚至想是不是这个向来服帖可的小儿实则另有居心，却从未想过有那么丁可能，会是太榕的杀手。

    吴量笑声来，：“原来你这两年来都是忍辱负重，从惧怕到沉迷都是演戏给我看。你这个小脑袋瓜，这么会想，怎就认定是我？”

    “你与父皇向来不和，对他积怨已久……”

    ‘榕与我不和，对我积怨已久？’

    前愈发昏暗，思维也变得缓慢。

    我听到公公在外层层叫喊，又有杂的人声。我的手松开，放了泽从我怀里落，我想，外人看来的确是这样的，可为何我就偏偏知，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想杀我，那人也不会是太榕呢？

    轿帘打开，我听到太医的惊呼，又有女尖叫，我被抬起搬运着，招招手，公公小跑着跟着，我说：“泽……”

    总公公说：“圣上您放心，六王爷一直跟着您，不会有事。”

    我，合了。

    这一合，是不是能见太榕一面呢？

    也差不多是时候，该换他回来了。

    八

    吴量再次睁开的时候，泽正立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