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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四个人在想啥？

    这双脚……？为什么这双脚看起来……？

    NAY：经常想象被图上的人踩这是正常的吗？

    白鹤翩心说这有什么冒犯的，那啥，踩总比好？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鹤翩开聊天框，在铺天盖地询问模特联系方式和毫不避讳的扰的消息里，艰难地挑选零星几个正经询问商品的行回复。

    “闭嘴吧你！”

    NAY：喜穿这袜的都是gay吗？

    “还没认来？”一秒白鹤翩的足尖隔着轻轻推了推他的，“看来你也没那么喜我？”

    墨：第一个问题，喜穿的人是不是我不知

    NAY：对不起，是我最后一个问题冒犯到了吗……

    白鹤翩大致浏览了一网页，心里已经大致明白了，能摸到这个网站的，虽然不能一概而论都是弯的，但绝对直不到那儿去，他简直怀疑祁墨在搞一个什么同友网站。顾客在评论和咨询里的评论也……十分大胆和骨，三分钟时间他已经看到了八个人声称对着他的照片了，四个人想他，十二个人想被他。

    人都在飞机上了，他临危托孤，给白鹤翩发了条消息：小白啊，这几天你得帮我顾着我的店，我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回，别等我回来店都倒闭了。来，这是账号密码。

    白鹤翩给祁墨足模有段时间了，但从来没过祁墨店里的事。回到宿舍打开网页、登录账号，他还是第一次认真看祁墨这个网店。从外观上看，比起网店，这界面其实更像一个神秘的写真网站。祁墨自己是学摄影的，非常懂得渲染气氛，明明是展示商品的照片，却自有一潜藏的暧昧和涌动的。

    周琰了。白鹤翩讲完那几句话，他就秒了。

    完了，这是多了产生幻觉了吗？周琰晃了晃脑袋，没有听见呼啦哗啦大海的声音，他开始怀疑人生。他又闭上睛，希望再一睁能从这个不知所谓的诡异噩梦里醒过来。

    “周总，这况吧……”

    现在回想起来白鹤翩其实觉得自己无聊的，大半夜不睡觉，在宿舍敲着键盘给这位朋友回消息。

    八年前白鹤翩在念大三，和祁墨合作也有半年多了。那年杏微雨，祁墨很不要脸地和一十八岁小孩谈恋，谈到一半怕把孩带坏，冷酷无地把人家给甩了，没过几天又开始后悔，一张机票千里追妻。

    倒带回八年前。

    NAY：喜看别人穿这袜的是gay吗？

    第10章 一些往事

周琰很喜，周琰一直很喜。然后呢，穿着这双袜的人是白鹤翩。周琰盯着看，白鹤翩踮起脚尖的时候，可以清晰地看到隆起的、五瘦秀气的趾骨，就连指甲盖都是好看的。

    这是什么灵魂三问……白鹤翩缓缓打了一个问号，手一抖发了去。

    于是列表最底的一条消息就显得格外清新动人，那位顾客的ID叫NAY。

    这三条消息已经是好几天以前发的了，白鹤翩本来想着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对方居然秒回消息。

    这一吧，两个人都愣住。太丢人了，周琰恨不得两一蹬原地暴毙。白鹤翩也是非常难得的没有刁难他，还试图给他挽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