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之说？

    “咳，你应该知我还有用。要是死了，夜不归不会放过你。”

    白卿云虚弱，不光是手指还有脚趾，每上面都上了三四银针，看得白卿云都快以为自己是刺猬成。他现在才知，原来人的是这么脆弱，只是上大半个手掌的银针，都会疼得想要掉泪。

    “你的作用和价值我当然清楚，在叶清和还有用前我不会杀你，”鹰养廉看着冒冷汗的男人收回了自己的银针，又从虚空中掏一把生锈钝的指甲钳，“换句话说，只要你不死，我什么都无所谓。”

    又是妖族祖传的神逻辑，白卿云很想问问鹰养廉究竟是从哪里换来的话，意思完全不同。然而没等他开，鹰养廉便夹住他的指甲往外一。

    刹那间更加专心的疼痛冲击着脑海，手指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白卿云猛然抬，只见自己原本净的尾指涨得通红，白皙的指甲盖只剩一半豆大的血珠连成条条线滴落到地。

    白卿云嘲讽：“连指甲盖都不净，你这又算什么？”

    “指甲盖不净？”鹰养廉冷笑一声，又用指甲钳夹住白卿云的尾指：“再一次不就成了。”

    新伤之上又添新伤，更严重的刺痛冲击脑海，白卿云咬着尖才没嚎叫声。这一刻他总算明白，鹰养廉的指甲钳不是因为疏于理而生锈变钝，而是为了故意增加疼痛，所以才如此。

    也不知这个变态浸于此多久，才会这么熟练。

    鹰养廉如法炮制，没有放过一片指甲，他有的时候到一半还特意左右晃动刺激伤，放慢动作就是为了让白卿云会到更大的痛苦。

    看着盘中连血带的指甲，鹰养廉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红，然而等他转望向白卿云时，红便变成了不满。

    “没想到景明君也是个有骨气的，竟然能够忍到现在。”

    如他所言，白卿云从到尾都没叫过，不光如此，就连冷哼都没有一声。白卿云都快要佩服自己，明明是个会被茶到的猫，竟然可以忍到现在。

    我真厉害，不愧是我！

    白卿云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鼓掌。

    “不过正好，”鹰养廉笑：“骨才好玩，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对于这位景明君痛哭求饶的模样，他倒是很期待。鹰养廉舐着嘴角，从虚空中掏了一把大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