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除了红榜黑字把年段前五十名贴在教学楼的宣传栏外，每一位同学手上还会分到一份完整的年段考试排名表，从第一名到倒数第一名，无一遗漏。

    但这一切，都要等到每周一例行的全校大会之后。

    偌大的场上，三中师生们一排排一列列站得整整齐齐。每学期期中考后的全校大会，都会与以往有些不同。这不同现在学生们的心上。张、期待、喜、害怕，有的不得全校大会早结束，有的不得全校大会无限时延续去，但不怎么说，这两类型的学生都有一个共同，那就是，都听不

    去台上校的激演讲。

    “上周我们学校……”瘦猴似的校照他的习惯细数上周校况，那洪钟般的声音通过扩音在整个学校回。

    十二班的学生都很焦躁。“还有完没完呀！”有人双手在蓝白校服的袋里，脚上不耐烦地踢着地上的小石。每一个人都迫切想知自己的英语成绩，想知究竟能不能真正地把刘兰兰赶走。

    除此之外，每一个人还希望刘兰兰能够站到那主席台上向他们全班歉。

    于是就有好些同学不停地转过来看陈默。他们希望陈默英语能考年段第一，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满脸都写着矛盾。

    陈默却老神在在，他看似专注地在听校讲话，其实在等校赶快结束他的废话，让刘兰兰上台。

    作为一个研二的英专学生，翻译过书籍过同传，要是一的英语期中考试考不到年段第一，他绝对立脱掉衣服到人民广场上表演碎大石。他相信学校不会尔反尔，他等！当然，如果学校敢尔反尔的话，他肯定会鼓动十二班全班同学大闹一场，让校方颜面尽失。

    除了本班同学之外，别班的学生也在看他。却多是嗤之以鼻：

    “看到没有，瞧陈默那个样，很自信呢！他该不会以为刘兰兰等就会上台歉吧！”

    “年段第一？他在白日梦吧！”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我每次考完试都觉得自己发挥得特别好，可成绩来之后，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人哪，总会有看不清自己的时候。”

    魏哲站在陈默后面，左边就是十一班嘴啐的家伙们。不过他和陈默一样，对清晰可闻的闲言碎语漠不关心，仿若什么都没听到。只要不对陈默行人攻击，一切都在他所能忍受的范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