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

    “我能觉到我们渐行渐远，小桥，你已经不再跟我说你的事，你的工作，你的每天，你只是听我说给我意见。很多时候，我不知你兴不兴，不，其实我知，你不兴。你觉得我挑剔你，打击你，迫你，你很压抑，是不是？”

    顾之桥意外，拿起杯又放，怔怔看向面前的人，没想到林涵音会说到这个份上。诚然，一段关系现问题双方都有责任，她不是一味指责对方的那人，所以她在手机上打。

    【对不起。】

    林涵音手机，“你是要跟我歉，但不是为了这个，是我让你觉得家里像个笼。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顾之桥记得，炎的海岛，晒人的太。不不不，第一次见面是在机场，她们坐同一班飞机。

    林涵音笑了一，“第一次见你是在飞机上，你在睡觉，我去上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你。那么窄小的空间，你安安稳稳闭着睛，嘴角还带着笑容，好像了什么好梦。前有婴儿在哭，后面有大声说笑的老老太，你倒好，一不受影响。我当时想，一定是聋吧。”

    顾之桥也笑。她记得那班飞机，但凡有成群的阿姨爷叔或是带孩的家，噪音都不会少，耳也解决不了，其实她心里烦得不行，火燎燎的。

    “后来你突然睁开，咬着嘴，看看前面，看看后面，翻了个大白，之后了件令人瞠目结的事。”

    想到后来的事，两人同时笑来。

    本就喧杂的机舱里响起一声，嗯嗯啊啊绵绵不绝，叫得异常撩人。渐渐的，说笑声轻了，连婴儿都止住了哭声，好像所有的耳朵、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顾之桥。这人非但用ipad放女女小黄片，还接了个随蓝牙音响。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女孩真是有意思。那些人，你知么，他们看你的神很复杂。男人猥琐又渴望，女人有鄙夷轻视有厌恶，第一时间捂住孩的耳朵，有些人明白你的动机觉得很好笑，还有人叫空阻止你。可是你好像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帅呆了。你知吗，那时我满都是小星星。”

    【其实我也很张。。。】顾之桥一向想得多，得少。第一次把想法落到实，连键的手都是抖的。

    “之后我们行程重合，好几次见到你，我都很开心。你呀，那么天，遮得严严实实，穿，着墨镜、帽，偏偏一脸神气。还有你亲我的时候，我当时觉要死了。心得那么快，又好像一切停止了，原来亲吻可以这样，原来人和人的可以这样。你看我的样也是，小桥，我想念你充满意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你最最珍重的人。小桥，从没有人像你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