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样。”

    程充和没注意也不在意。“你不觉得她很好笑吗？”看着监控里那个人时不时挠苦恼，念念有词，她实在觉得稽。

    “我之前给你看很多笑话也很好笑，你就没笑。还有那些默片、单相声、脱秀，你也很少笑。”

    “那怎么一样，顾小很有趣呀。”

    “是吗？明明傻兮兮的。程，你偏心。”其实钱今还有句话没敢讲，程充和就是对着林涵音也没有现在这放松自在的笑容。不过林涵音……算了，她看到林涵音也笑不来。

    等到顾之桥转完第三圈，偏心的程女士看不去了，怕她再这么转啊转的会突然神隐。

    “顾小，你来是找我有事？”程充和敢打赌，要是她不问，顾之桥可以支支吾吾到后天。

    “我，其实是，掉了东西。”

    “掉了什么，魂还是心？”

    顾之桥一脸惊讶，“你还会说这个？”

    “听说过。”

    “哦~~~”顾之桥挤眉，一定是人民路彭于晏，“说的人真老土，我就不会那么讲。”

    “那你会怎么讲。”

    “我掉了名字。”

    “顾之桥？”

    这还是程充和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带着笑意，好像念诗，顾之桥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好听过。她笑嘻嘻地应：“诶~~”

    程充和轻她的额。“顾小，你就是这样把音音骗到手的？”

    “喂喂喂，程女士，什么骗到手，谁到谁手还不好说呢。”

    “你不是再三调你是攻？”

    “呃……”寻常人说话并无程充和的百无禁忌和好记，这回到顾之桥无言以对，只能讷讷地说，“哎呀，也没有再三调吧。”

    “其实……”换作程充和言又止，她背着手，带着顾之桥往办公室方向走。

    “什么？”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啊。有个小姑娘去看展览，展览很彩，她一路走一路看，一路走一路看，围着展馆走了一圈又一圈。”

    “后来呢？”

    “后来她消失了啊。”

    “……就这样？”好冷。

    “消失了还要怎样？”

    “唔，其实……”顾之桥学她言又止。

    “什么？”程充和依旧合。

    “你知那小姑娘是谁吗？”

    “是谁？”这一次程充和带上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