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收买的人吗？”

    “那就两份，两份不行三份，次我还来。”

    看，老板又笑了。

    把人拎到自己办公室，程充和才讲顾之桥：“你啊，就知逗她。对那个王富你好像没有好？”

    “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像是个丽的骗局？少年不是那么好看的，受他诱惑，容易魂断威尼斯。”

    “第一次见到王富我也想到这个电影，像是中少年。”倒杯给顾之桥，程充和说，“就算他是个骗局，很多人愿意送上门去给他骗。”青涩英俊的男人谁不喜。在馆里转一圈，保看他的多，看展览的少。

    “不是吧，程女士，快告诉我很多人里面没有你。”

    “我把他当成小孩。”再看顾之桥，像玩笑又不像玩笑，难不成真以为自己会喜一个小孩？“你一惊一乍什么。”

    “因为你厚此薄彼。”竟然委屈上了。

    “什么？”

    “你叫他的名字温婉动听，你看他的神充满怜，你的里只有他……”没有我。

    程充和瞪她。

    “你看你看，你就光会瞪我。”

    “谁让你发神经，麻兮兮。”

    “我是吃醋。”顾之桥捧住她的手，摇了一摇。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翘班，居然听了一场说书，程充和一门心思看那个苦主，连一个正也没给她，她总可以吃一醋吧。

    吃不消，吃得哪门醋，吃醋。

    程充和好气又好笑。“顾小，那你要我怎么样？”

    以为她要提苛刻要求，谁晓得刚才还能说会顾之桥不说话，只看着她，幽幽叹气。

    叹得百转千回，叹得她都在发抖。

    “你遛狗叫我，我就很满足了。”

    是吗，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抬看到玻璃窗里的自己，可不正是嘴角笑，充满怜。

    这是自己？程充和不敢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程充和：我疯了。

    顾之桥：我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