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充和忙说：“不用麻烦，跟王总说几句就走，没几分钟时间，别浪费。”

    王汪把人往她办公室里请，顾之桥努盯着程充和，想让她给自己一个判断到底怎么回事。程充和完全忽略她的暗示，办公室前才朝她笑一笑。不像安抚，也不像责怪，就是那寻常公事往来见到熟人的那笑，公式化。

    妈的。

    办公室门一关，顾之桥和路轻舟缩回座位。

    “靠靠靠，死了。”

    路轻舟好笑：“你别搞得像被抓一样。”

    “要是误会了怎么办？”

    “误会了，对你生气你难不该兴吗？她总不会为了已经跟你分手的女儿同你生气。”

    “有理。那要是没生气呢？”

    路轻舟拍拍她的肩膀。“没生气不是很正常。明人都知我俩纯真的友谊，没有半暧昧。为了你和同事的谊生气，是吃饱饭没事吗？你看我们家江真会吃你的醋？”

    “那不一样。”努力朝办公室玻璃的隙往里看，顾之桥随反驳，“你是酸辣胗的人，铁板钉钉，我跟她又没啥。”

    “哦，原来是觉得自己没份呀。”

    顾之桥回转，捧住，中箭状。

    办公室里很快传开门声，两人迅速坐好，讨论工作的样。

    见王汪和程充和别，程充和潇洒地挥手让她不要送，王汪神还没朝顾之桥瞟，顾之桥主动凑上去，“程女士，我送你。”

    路轻舟没忍住笑，只好别转。

    目送两人离开办公区，王汪说：“有怪。”

    “顾之桥太积极？”

    “唔，你这么一说她也有怪。不过我不是说她，最近她一直很积极。”

    “那是？”

    “程总特意穿个路，坐两个电梯就是为了问我些很小的事，发个消息问小桥或是我分分钟解决。”

    “可能，是顺路？”

    王汪前一亮，拍一拍手，“顺路倒有可能，想想我们楼上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昇社。

    路轻舟终于想起这件应该想起一直没有想起的事了，程充和是昇社老板哑介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