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我前夫。前夫这样我也没什么光荣的。”

    “好好，不提他。其实刚在电梯，我盯着那两人看，不是味杂，是好奇。好奇你到底找的哪个。”

    女儿、父母属于积年旧事，消散不去，始终萦绕，说来绪不过一瞬，而昇社服务要数程充和生平所最荒唐的一件事。平时绝不会轻易想到，一想到便觉羞耻，坐电梯没当场逃跑盖因有顾之桥在。但是顾之桥提起昇社，从容淡然，跟讲哪家餐馆一样，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还有些跃跃试，这就让她很想不通。

    “你不在乎？”

    “我有在乎的理由？”

    因为你喜我这话，程充和说不，哪怕一想到就有微微酥麻的觉席卷全。

    顾之桥笑了一。“当初知昇社，大家都很好奇，纷纷表示想尝试一，就是嫌贵。老实说，我曾经想过去受风俗店。”

    “风俗店？”程充和皱眉，是她想的那地方吗。

    “嘿嘿嘿，差不多就是提供服务的地方。一直没去不是我有什么德、洁癖，或者其他，纯粹是因为我没钱。当然，如果当时我正在一段亲密关系里绝对不会这么，想也不会想。所以，我有个问题啊，服务值吗？”

    捺住糊她一脸的心，程充和板起脸。“我不知。”

    好吧，顾之桥当她恼羞成怒不好意思讲。不过自己堂而皇之问喜的对象购买服务是否值得，是不是不大好……难对方还会跟你细节嘛。

    谁晓得程充和羞赧之，轻声说：“第一次约去见面，没到半小时我跑了。”

    哈？跑了？顾之桥脱而，“亏了。”

    手里顿时一空，程充和猛然回手，明亮的睛冷晶晶。她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难她女儿也是这样？钱今也是这样？谈论起易就跟吃饭没啥两样。现在的风气是这样的吗？只有她觉得这事不可见人，羞于提起？

    顾之桥捂住脸，偷偷从指里看她：“路轻舟一直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于非命就是因为说话不过脑。”见程充和没有生气的意思，她又看看程充和的手，有眷恋她手上的温度，还有那个喝醉的夜晚，她忍不住的亲吻。

    被她看得想到自己鬼迷心窍特意拆新护手霜的事，程充和立刻把手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