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让她看自己红成一片的脸。

    顾之桥不在门喊话，发一条消息给她：好一个x无攻，你等着。

    订好果上网一搜那句话的意思，程充和扶额，什么跟什么啊。

    那一边，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外卖小哥把问品送到。

    顾之桥不肯给同事，自己打开袋先看一看，杯上有字。两杯橙杯写着：你的、也是你的，剩三杯则写着：别人的。如此有有趣的程充和，就是再想小气独霸，她也不全占为己有的事。

    当晚，公司的微信小群里传一个故事，顾之桥喝橙近乎大力手吃菠菜，非但通宵加班没打瞌睡还哼了一晚日文歌。至于哼的什么，没人听得懂，哪怕一起工作的同事里正好有考过日语一级的也听不懂。据说，要是声音放大几倍就像是天小区里发的猫。

    传媒公司，八卦最多，顾之桥丝毫不介意自己成为八卦的主角，反正没两天又会有新的八卦。

    通宵过后的上午，回想昨晚在程充和办公室那一幕，比梦更虚幻。无论如何，她都不被程充和咬耳朵的梦呀。

    电动牙刷一停，顾之桥睁开，抬看镜中的自己，一夜不睡十夜不醒，一张没甚神的隔夜面孔，苍白萎靡，嘴边一片白沫。她了个吐白沫翻白的表娱乐自己，随后一个激灵。

    过一会儿程充和要来，这张面孔怎么待客。

    她想：要不找张面遮一遮？连表白的话都没说，就要让人看到原生态的一面，有冒险。可是一想到程充和不但见过自己洗澡，也见过自己跟人分手。最赤//的地方已被人一览无余，其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心这样定来。

    四睡十醒，顾之桥睁看到的第一消息来自程充和，让她醒过来之后告诉她，她顺路上来一趟送吃的。

    刚叠完被，程充和来了，一手挎着包，一手拎一只篮，篮里摆着，城市里并不多见，叫顾之桥想起大理。

    接过篮，招呼人门换鞋，顾之桥忽然意识到这是程充和第一次踏她的地盘。之前，无论是大理还是上海，一直是她去程充和的房间。

    乍一见顾之桥，程充和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为了昨天，而是这人穿一件旧汗衫当家居服，里空的，隐约可见廓，叫她想起在大理，听到册那启门而时看到的那一幕——顾之桥脱个光站在淋浴房外，当时她张地即刻退，但那个白的景象始终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