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神，顾之桥枕在她的大上，一开始得瑟地哼小曲，没哼几句，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程充和觉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拼命震动，刚醒过来，思维格外迟钝，直到她看清顾之桥手机屏幕不断的信息。

    “你前妻来了！”

    “前妻警告！”

    “前妻！！！”

    前妻？

    办公室外，走廊里，钱今大声地说着话。“林小要喝午茶嘛？林小要喝咖啡吗？程女士在嘛？呵呵呵呵，我们怎么会知领导在嘛……”

    程充和猛然惊醒，心脏一缩，几乎从沙发上起来。

    林涵音敲开办公室的门时，顾之桥靠着沙发靠背，歪倒一边，嘟着嘴，半梦半醒地睛。

    办公室不过方寸空间，跟母亲打过招呼后，林涵音一就看到睡得迷迷糊糊的顾之桥。

    “小桥，你怎么会在这里？妈，她怎么在这？”对于顾之桥能在亲妈办公室睡午觉这事，林涵音显然到十分吃惊，那可是连亲生女儿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全靠钱今大声提醒，程充和在极短的时间恢复从容，如实说：“两半，我同她一起看戏。”

    林涵音一看手表，一刚过。照顾之桥以前跟她约会的习惯，一向提前十五分钟约定地见。哪会提前那么久，在别人办公室里睡觉，顺便等人家一起过去。

    “妈，你怎么没说她要跟你一起看戏？”

    “我不知你会来。我们看过很多次戏，早前问你，你总说没兴趣不看，所以后来我也没有再问。”

    “什么啊，那怎么变成你俩去看了，搞得好像她是你女儿一样。”

    顾之桥听着母女俩对话，心想也只有好脾气的妈会那么耐心地回答问题，碰到她妈——王舒华女士，一定会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门去哪都会跟我讲吗？只听过女跟父母报备，没听过父母要跟女报备。哪有这事！问完噼里啪啦新账老账算一通。

    “我们去看《弗兰肯斯坦》，科学怪人，原著玛丽雪莱。鞋脸神探夏洛克演弗兰肯斯坦的版本，你要看嘛？要看的话就让让你。”

    她一开，林涵音总算有了方向，走到她面前说：“假惺惺，明知我不会去。你小心啊，说不定我咬咬牙着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