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的共识。之所至互诉衷，不等于她们的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于是她们并未采用最快的通工急吼吼回家，而是跟寻常恋人一样，牵着手往地铁站走。

    盛夏温到来之前，是上海一年之中最舒适的时刻之一。晚风中柚香与程充和的香味糅合在一起，清好闻。听到顾之桥耸动鼻享受香气，程充和不想她提香的事——简单化妆是故意为之，有想哄顾之桥开心的意思，也赌一气，看她到底吃不吃这，现在一想，觉得自己幼稚又羞耻，先一步说：“你同学看我们的神像是有话要说。”

    凌的神过于直接，顾之桥哪里会注意不到，“她一向锐，应该觉得你是我女朋友。”

    “对你没有影响？”自从有了微信同学群，程充和能刻会到老同学间一个风草动，八卦就能传得飞起，大家都不甘寂寞。

    “能发现我们谈恋，说明我们很合适，否则怎么凑也凑不cp。我觉光荣算不算影响？”

    “光荣？我哪有那么好。你不担心同学间从此传你找了个老女人的故事？”

    顾之桥耸耸肩，相当光相当潇洒。“故事最多会说一脸菜的顾之桥何德何能，居然找了个漂亮神气的女朋友。颠覆之在于，可能老同学会以为我找小妹妹，没想到命运赐予她一个大。”

    “大，我比你一辈好不好。”

    “啊，那时候，我不介意叫你一声前丈母娘、岳母大人、婆婆、妈，你喜我叫什么都可以。”

    这话说的……吃不消，程充和打她一。

    “充和。”刚才这人还满嘴胡言语，一会儿正经起来，“我知你为难、你疚，可是我不是球，你不要就踢给别人。”

    “谁把你踢给别人了。”程充和抗议，“这件事是我欠考虑，面对音音我手足无措，只能找你帮忙。次不会再明知你不愿意的况还让你去了，对不起。”

    这年亲妈错事不会认为自己错，非但不认错，还要找借怪你骂你一通。能遇到一个懂得歉，愿意一再歉的女朋友是多么难得。顾之桥哪还有脾气，心里乐开，什么必须忍过三天，明天才能跟她讲话，早生翅膀飞走了。

    “说完我的问题，你的问题呢？”

    没等程充和一一罗列她的问题，顾之桥上低认错。“我也有错，不给你机会说话，故意不告诉你行程，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态度好得不得了。

    “还有呢？”

    “不该冷言冷语气你。啊，要改成那么冷酷无的句其实也很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