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岳母大人》就是表现之一。程充和去法国那么久，在观念上总会有些趋同。“诶，我昨晚睡着了，你也不叫我。”

    “你睡得那么熟，怎么叫你？“

    “你可以把我吻醒啊。”

    “你以为自己是睡人么。神经，困了就睡，我们又不是只有一天的时间，还是说你想着那什么之后就走人啊。”

    “那倒是没有，但是……但是……”顾之桥支支吾吾地躺回她边。

    程充和亲亲她的额，穿好衣服仍旧抱住她，“但是什么？”

    “唉。”人在怀中叹气。

    程充和好笑，温言安：“过了今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顾之桥又叹一声，那样像是掉了十万八万，“我先把衣服穿好。”

    程充和却说：“不穿也可以，抱着蛮舒服的。”说着她的腰，“年轻的。”

    “诶，充和，我觉得你对年龄有些在意。”

    程充和不否认，“有一。我有时会想，我比你大那么多，你怎么会喜我。你的选择那么多，那么广，你也很讨人喜……”

    她的迷惑是真的迷惑，有苦思冥想仍不得其解的可，顾之桥忍不住亲她，“喜就是喜，不存在选择。要是说起来你的选择也多，为什么会喜我呢。”

    “我觉得你拐弯抹角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喜你的。我不说。”回到年龄的问题，程充和说：“你到底年轻，我们差了二十岁，看看我们的肤，都是岁月留的差距。”

    顾之桥很认真地对比了两人的肤，了个结论。“其实也没差多少，我力不如你，材也不如你。你看你多么致，有腰有肌，我就只有小肚了。”

    程充和了一把，的，“可的。”

    “有时候我自己也这么觉得，一手不错，有时候又觉得不够好看。哎，男人就比较方便，着妇肚一不自卑，还觉得是他的气派，七、八十岁的老家伙都觉得自己很行。女人对外貌的负担太重，无论对人对己都苛刻。诶……”顾之桥的语气一变得八卦起来。“会觉得别扭么？”

    “什么？跟你一起？”

    “嗯，跟我这样这样会别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