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之桥喏喏应了，心里却笑：是啊，前丈母娘，现任女友。

    Y传媒几个人去左山庄度假的消息，很快在程充和这里得到证实，订房的人叫关硕，一行五人订了四间房。这个周末山庄格外闹，另有一个姓帖的客人财大气，起先想将山庄包来，不妨已有人捷足先订，加上老板自己也要去，山庄那边没有答应他的全包要求。后来客人倒也好说话，把剩五间房全都订走，一行会有两个小孩一条狗，还有两个信教的客人对饮有要求。

    程充和摸不着脑，吩咐那边好好招呼，不要怠慢，至于她自己打算假装普通客人，不会与那些人多照面。她甚至打起了退堂鼓。既然人那么多，她们几个不如挪到周，没必要去凑这个闹。

    顾之桥却说：“假请了，行程也安排好了，房间也有凑闹就凑闹呗。”王汪既然说Y传媒的人会去，她总要在那些人跟前转一转才好跟领导待，否则她的假公济私很快会被拆穿。

    将监控仔细看过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程充和才彻底定心。

    第二年祭日，哪怕有顾之桥陪伴，伤之仍在程充和心萦绕，收拾好东西与顾之桥躺在一起，说起安德烈、过去、大理那些开心伤心的往事，不胜唏嘘。克吐温卧在床边看牢她们，神幽怨。

    “还记得吗，杨家泼妇来骂我，对上那人，我完全不晓得要怎么办。骂，骂不过，叫警察也免不了受气，无论我怎么说，人家都会觉得是我不好，是我勾引他们全家，打又打不了。是你来，骂泼妇骂小杨，为我一气。你啊，你不晓得，你整个人都在发光。”

    “哪怕上哑了？”骂人的记忆太过不堪，顾之桥早已抛诸脑后，倒是哑了令她印象刻。

    “哪怕上哑了。你当时脸苍白，人也有些发抖，也在害怕是不是？不惯应对那些场面却还是站来，更显得难得你。小桥，你知嘛，其实这一辈，没有多少人会站来为我说话。父母、哥哥、前夫……女儿，那天如果不是你，音音不会站来。而在你之前，只有安德烈。”

    顾之桥亲吻她的额，“从前有他，现在有我。所以是那时上我的？”

    明显觉到程充和浑一僵，“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过不去了？”

    “我好奇想知，好奇杀死猫。你就告诉我吧，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不能说的嘛。打求告诉。”

    “那你打吧。”

    顾之桥说就，直接从被窝里来，在床上翻了个跟。

    程充和无言以对，只好说：“既然那么想知，你就猜一猜，猜到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老朋友们场~~~